幫她穿另一隻。
同時思考一件事：小富婆是天真無邪，還是假裝白紙？
高三暑假一起去海洋館時，她提起過“交媾”，明顯不缺這方面的知識。
只是科普意味滿滿，毫無色氣。
數次起疑，卻被自己簡單糊弄過去，一啄傻三天。
所以……
“已經穿上了，楊曙別捏了。”
楊曙敷衍的“哦”一聲，從兜裡掏出一團低腰肉絲襪：
“襪子忘記穿，再來一遍。”
大棉仙尊：“？？？”
於是，楊曙不動聲色地幫棉夫人脫鞋，套上襪子又走一遍流程。
至於為何兜裡揣棉寶襪子這檔事……奔赴戰場士兵不會忘記帶槍，清理戰場的游擊隊不會遺漏戰略物資。
五分鐘後，楊曙直起腰拍拍手，忽而眉頭一皺：
“襪子好像穿反了？”
“楊曙，你夠了。”
“哦。”
棉夫人說滴對。
試鞋互動結束，兩人離開孵化基地，溜達去人工湖看會鴨子，散步去海牛串串香整點飯後小點心。
逛到一點半，楊曙把白木棉送回寢室樓下。
“曙哥，我回去睡了。”
“鞋子不合腳塞床底就行，沒必要賣二手，你又不缺錢，”楊曙雙手插兜。
“但是想給曙哥省錢。”
“那把辣條戒了？”楊曙打趣。
“我不，除非你把原味戒掉。”
“？”
不是，光天化日之下，怎憑空汙人清白？
真讓人丁寒！
沒等楊曙出言狡辯，白木棉先一步丟丟丟溜走，頭頂劃過一句心聲：
【要用暖烘烘的原味獎勵曙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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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這個我可不困了！
楊曙轉身朝男寢走去，雙手交叉於腦後，嘴角微微勾起，耳邊恍若出現口哨似的輕音樂。
“小富婆真會斷章留鉤子，每次都令人遐想無限……等會，每次？”
是喔，她怎麼做到的？
一兩次可歸為巧合、習慣，這少說十來次……故意的？
楊曙嘴角放平，耳邊哨聲戛然而止，有種被支配的恐懼感：
“應該……不會吧？”
退一萬步講，假設小富婆是獵人，且採用高階的登場方式，她圖自己啥？
獵人裝天然呆扮豬吃虎可以理解，但小富婆偶爾靈光乍現，表現聰明又機智，這不利於“呆人設”的樹立。
高階獵人會犯這種低階錯誤嗎？
答案是否定的，或許……大小姐的構成是70%的天然呆、10%的機智，以及10%的才能。
呆木棉佔主導成分，其餘成分偶爾冒泡。
思考間回到306，康松梅和宗熹不在，宿舍就假道士自己。
“他們呢？”
“宗熹老姐來看他，康松梅跟著去了。”
楊曙微微頷首：
“軍師，有件事想問你……假如戀愛的一方是獵人假扮獵物，那她主動露出破綻利大於弊，還是弊大於利？”
“你是不是有個朋友？”崔樹祥眉頭挑起。
楊曙聳聳肩：
“突然想到的問題而已。”
“我有個朋友”和“此地無銀三百兩”效果一樣，說了和明牌沒區別。
崔樹祥摸摸下巴：
“其實，獵人故意露破綻有調劑效果，可以激發獵物興趣，提升活躍度。”
楊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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