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木棉有些尷尬羞恥，桌下小手悄咪咪塞進楊曙掌心，小拇指畫著圓圈。
與此同時，保姆阿姨輪番佈菜，一道道佳餚上桌。
開飯前，楊曙跟家裡通話報平安，重回餐廳時，眾人全部到齊，除了主家人，張叔也在。
白家規矩沒那麼重，張叔做多年司機，算是老友一位。
“姑爺，謝謝您的雪茄。”張叔樂呵呵笑道。
收拾禮盒送入莊園時，他發現有一份包裝很特別，小卡片寫著自己名字……
這件事，要當大家面說出來，送禮的效果才能最大化。
隨後，年夜飯正式開始。
“楊曙同學，你稍等一下，”白木棉悄聲耳語，“我給你剝?蝦。”
“哎別，正常吃就行。”
楊曙連忙阻止，因為老焦曾有如此心聲：
——如果我女兒給男人搞?擺盤，非把臭小子腿打斷。
考慮到父親們的共同點，楊曙決定緊急避險。
白木棉呆呆地問：
“那你拉肚子怎麼辦？”
“沒關係，我腸胃最近好很多。”
“曙寶別擔心，我家廁所有很多，你隨便竄。”
“……”
有點想笑，但笑不出來。
可惡，這感覺好怪。
一餐過半，楊曙狠狠地滿足了。
這哪是做菜阿姨啊，簡直是大廚！
小富婆不僅饞串兒，還汙衊大廚手藝，簡直不知好歹。
“曙哥，我吃飽了，想出去溜溜。”白木棉悄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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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
楊曙還想吃更多，但誰讓她叫哥呢？
於是，兩人跟其餘人打過招呼，便在莊園前院溜達。
剛出門，冷空氣便吹走家的溫馨，為濃稠夜色作鋪墊。
因為煙花禁令不準在三環以內燃放，不少人便驅車來往城郊，攏旺火、燃煙花，莊園正巧能看到。
“楊曙同學，明天我要去你家拜年。”白木棉哈出一口白氣。
“行啊，想要多大的紅包？”
“你。”
“我想也是。”
此刻，兩人相向而視，右手緊相握。
白木棉明白將要發生什麼，雙眼靈動如有水紋，她試探性問道：
“現在的我們，很平等，對吧？”
“嗯，我們現在一樣呢，”楊曙溫聲說，“將來也是。”
楊曙曾構想過許多表白場景，試圖將浪漫氛圍拉滿，直到這一刻才發現：
——彼此的心意，本就浪漫得不像話。
甚至，無需開口，心聲再次重疊：
【愛你】
我們意念合一。
“哥哥，抱一下。”
白木棉伸臂攤手，目光楚楚動人。
楊曙敞開雙臂，如攬香風入懷，軟軟甜甜一隻，很可愛，很想咬一口。
小富婆兩手繞過楊曙脖頸勾在一起，雙眸倒映綺麗煙花，小臉紅撲撲地羞澀道：
“曙寶，你啄一下我。”
楊曙忽然想到一件趣事，環抱小富婆上下摩擦起來……
“誒，你幹嘛？”
“我想讓它難忘些。”
數秒後，楊曙停下動作，上半身緩緩前傾。白木棉反應慢半拍，急忙踮腳配合。
當兩張唇越來越近時，一道細微電弧轉瞬而逝。
“啪！”
“唔！”
靜電與初吻同時而至，前者剎那，後者雋永。
夜空中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