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信裡和她聊天的人不多,一個介面便是近段時間聯絡的所有人,景羨愣了下,看著自己給蔣深的備註,想了想,她改了下名字,把蔣總兩個字改成了蔣深,這才作罷。
思忖了片刻,她給蔣深發了條語音資訊過去:“蔣總,在忙嗎?”
這幾天跟蔣深的聯絡不多,但偶爾也會交談兩句,景羨發現蔣深是一個很好的聆聽者,偶爾她在演戲上面遇到問題,她找不到說話的人的時候,自然而然的會跟蔣深嘀咕,也不管他能不能聽見。
每一次蔣深都挺耐心的回答,兩人的關係像是朋友,又不像是朋友,更像是互相幫助的人。
蔣深的訊息回得慢了點,等景羨洗澡出來後才看到有三條訊息。
“嗯。”
“今天殺青了吧。”
“恭喜。”
景羨聽著低低沉沉地聲音,覺得很悅耳很舒服,她無聲的揚了揚唇角問:“是啊,今天殺青了,明天要回去,蔣總欠我的飯準備什麼時候請呀?”
蔣深低聲道:“隨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