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以後要是辦個籤售會,我肯定得去看看,要麼咱倆打個賭?”
“賭什麼?”
“就賭三十斤小龍蝦!”趙輝斬釘截鐵:“我賭他一定是男的。”
程讓臉一黑,“這他媽還用賭?”
“說不定真是個姑娘呢?”
“那你怎麼不賭她是姑娘?”
“……我窮啊。”
“……”
當然,楚小恬是不知道他們倆拿她的性別賭了三十斤小龍蝦,正沉浸在夢裡面的她睡著睡著忽然連打了兩個噴嚏,迷迷糊糊的心想誰又唸叨她了,明明乖乖更新了呀。
第二天早上醒過來,楚小恬就看到自己手裡抱著的東西。
“啊啊啊啊啊!”
雪球已經習慣自家主人有事兒沒事兒就驚恐的叫一嗓子了,不過還是趕緊跑過來看看她到底怎麼了。
但楚小恬不是像往常一樣驚恐的大叫,她這次只有驚,沒有恐,而且滿臉通紅,雙手抱著枕頭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她面前是一件黑色外套,段逍的那件。
昨天晚上,她明明把衣服放到床邊的椅子上了,打算今天送去幹洗,但她昨天半夜裡醒了一次,大概覺得有些害怕,又下床把衣服拿過來了。
也就是發了一會兒呆,然後又睡過去了,
然後就這麼放了一晚上,早上起來的時候,這衣服是被她抱在懷裡的。
她睡覺的時候習慣抱點東西,大多時候是抱著被子或是那隻小時候她爸送給她的小熊,誰想到昨晚上竟然抱錯了,她竟然抱著一個男人的外套,睡了一晚上。
雖然這件事情只有她和雪球知道,而且雪球是絕對會保密的,但她還是感覺有種說不出的……羞恥。
她看了一眼雪球,威脅道:“這件事兒,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絕對不能告訴其他人,狗狗也不行,知道不?”
雪球:“……汪?”
反正它是不會靠近那件衣服的。
等到衣服被幹洗上門服務人員拿走之後,楚小恬終於可以強迫自己忘記這件事了。
雪球也終於放下戒心,甩著尾巴歡快的在她身邊嗅來嗅去。
楚小恬摸了摸它的下巴,走到窗邊拉開窗簾,發現今天陰天,並沒有什麼陽光。
她其實是不太喜歡在陽光底下活動的,小時候曾經在戶外被曬傷過一次,從那以後長時間呆在陽光下都會多多少少感到不舒服,這也是她為什麼好幾次都被自己濃密的長髮嚇到卻始終不去剪短的原因之一,披散的長髮能給她帶來一點安全感,也能遮擋陽光。
“走吧,雪球,今天帶你去小公園玩兒。”
楚小恬和雪球還沒走到小公園,手機就響了起來。
她一看就愣住了。
來電顯示是,段逍。
……
她愣了足足三四秒,登時不知所措起來,第一反應是他怎麼會給我打電話?我應該用什麼方式接?第一句話該說什麼?趕緊接電話啊你這個笨蛋都快掛掉了!
楚小恬深吸一口氣,接起電話,“喂?”
“在外面?”
“對,我在跟雪球散步。”
“是嗎?”電話那邊很安靜,只有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順著電流傳到她的耳朵裡,“真巧,我跟卡爾也在散步。”
楚小恬腦子裡立刻就出現了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在車裡休息,卡爾守在身邊的畫面。
如果不是她和雪球打擾了那份寂靜,那應該是一個很溫情的畫面。
換成雪球是不會安安靜靜的守著她的,雪球比較皮,安靜不了多久就會想要鬧騰,而且沒事兒就會到處嗅地上,想要撿東西吃——這大概是它流浪時留下的習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