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還要去敬茶呢。去晚了,不好的。”她喘息著說道。
到了,這個時候,謝潯哪還管得了那麼多,輕輕咬著她的耳垂,說道:“我很快的。”
待謝潯心意滿足地放開崔嬈時,她覺得以後再也不能相信他的話了。
昨晚跟她說,一會兒便不疼了,結果到今天早上這一回,還是很疼。剛剛明明跟她說,他會很快的,結果又是半個時辰。
騙子!
崔嬈恨恨地穿好衣裳。
下床時,覺得自己走路都疼。
她坐在梳妝檯邊,強忍著身體的不爽,轉過身,看見謝潯那廝卻是一臉神清氣爽的模樣。
她只覺得自己牙根都在癢。
此時,謝家老小都坐在正堂裡等待著謝家長房兒媳婦來敬茶。
按理,這時辰,明顯有些晚了。
聽說謝潯還未起床,謝韶與謝馳都還在書房理事,沒有過來。正堂裡便由青陽公主主著事。
終於,青陽公主身邊服侍的餘嬤嬤端著托盤走了進來。只見她徑直走到青陽公主面前,揭開上面搭著的布巾,露出裡面帶著染著血的元帕,叫道:“公主。”
青陽公主點了點頭,說道:“三郎夫婦就快過來了,快去將國公爺和二老爺請過來了吧。”
“是。”餘嬤嬤應了一聲,便端著托盤便退了下去。
恩平縣主見狀,對著謝滄小聲說道:“怎麼三郎夫婦這時才起床啊。我們倆到這個時候,茶都敬完了。”
謝滄笑了笑,說道:“三郎昨晚可是初識女人滋味,纏綿了些,也是可以人之常情嘛。”
恩平縣主望著謝滄,似笑非笑地說道:“是哦,三郎身邊一直就沒有其他女子,不像你,身邊早有那個什麼蘿的暖床侍女,自然定力要比三郎強了許多。”
謝滄聽到恩平縣主又扯起了這樁事,尷尬地笑了笑,說道:“那個,我不是在你進門前就將她打發了嗎?你怎麼還提這事啊?”
恩平縣主撇了撇嘴,沒有再說話。
崔嬈終於洗漱收拾妥當,便與謝潯一起出門來了中堂。
謝潯去拉崔嬈的手。
崔嬈一開始心裡還惱他昨晚和今天早上的魯莽,不肯讓他拉手。可耐不住他磨,她裝模作樣地矯情了幾下,也就半推半就了。
走到門邊,崔嬈突然將自己的手從他掌中抽了出來。
謝潯回過臉,不解地望著她:“阿嬈,又怎麼了?”
她看著他,嬌羞地一笑,說道:“我們這樣,被人瞧見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