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齊愷送給她的生日禮物,她將它裱了起來,放在了化妝桌前。
這幅畫是夜光的,月光照射進來,能看到一個發光的她。
她真的好傻哦,高特就是一個呆子,就算是齊愷能夠敘述清,又怎麼能讓他費盡心思做這一幅這麼高檔的畫?
只有齊霽能夠這麼命令他,一個小孩子怎麼可能命令的動?
只可惜,她之前什麼都沒有看出來。
她就是看見小傢伙比較可愛,所以就喜歡上了,他又聰明,又懂事,而她正好缺一個人的陪伴,所以把小傢伙精神支柱。
所有不合理的地方,她都當小傢伙是特例,他在她心裡真的是特別獨特的一個人。
如果齊愷真的是齊霽的兒子,她估計還沒有這麼傷心,畢竟齊霽是齊霽,齊愷是齊愷。
但是現在,齊愷就是齊霽。
也就是說,她的一番真心實意結果換來的全是欺騙。
這實在是讓人太難以接受了。
夏以欣起身,走到化妝檯前面,她手拿著那幅畫,畫是用拼圖給拼起來的。
她一塊一塊的把拼圖給扣了下來,放進了包裡。
第二日一早,坐上飛去法國的飛機。
家裡。
高特來找齊霽的時候,屋子裡全是煙。
「老闆,夫人去法國了。」
齊霽半天沒有聲音,高特拿不準主意,繼續問道:「要追過去嗎?」
「不了。」
她現在應該很難受,應該特別不想看見他,這個時候若是他追過去,以她的性子,估計會逃得更遠。
她去法國的計劃他是知道的,原本是他們倆一起出去,但是由於他「意外」醒了過來,所以他們也不用以養病為藉口出國了。
夏以欣一直都想出去一趟,喬尼斯給她介紹的幾大秀都在法國,所以她肯定是要去一趟的。
齊霽閉了閉眼,一天一夜沒有閤眼了,眼睛酸澀的很。
「老闆,因為當時全場都黑了下來,所以無法調查出是誰給夫人的紙條。」
高特低了地頭,這簡直是造孽。
本來老闆都已經做好了,要跟夫人道歉的計劃了,結果計劃趕不上變化,在這之前,就有人提前告知給了夫人。
這一切來得讓人措手不及,夫人那麼喜歡齊愷這個小傢伙,肯定是生氣至極。
「猜不出來就算了吧。」齊霽起身,身子有些歪歪倒倒的,差點沒有站穩。
反正這件事情,遲早都是要跟她說的,只不過分早一點還是晚一點而已。
就算是看著他的計劃進行,夏以欣未必會少生氣一點。
「那現在……」高特現在都有點琢磨不透該怎麼辦了,看老闆這個樣子,完全現實自暴自棄了的樣子。
難道他不去把夏以欣追回來?
可惜這些問題他都不敢問,只能靜靜的等齊霽的下一步指令。
「把法國那邊安排好,讓她不要有任何危險。」
高特鬆了一口氣,原來不是不管夫人了啊。
「好的。」
「齊妙動身去南非沒有?」
「明天下午的飛機。」
「嗯。」
齊霽像一個沒事人似的,安排好接下來要做的事情,高特狐疑的看了他一眼。
「怎麼?」
「沒……」
他以為像老闆這樣子的人,應當很會談戀愛才對。
但是現在看來,也有老闆不會的東西啊。
齊霽不知道自己的助裡心裡面在吐槽自己也不會談戀愛,他現在安排好接下來的事情後,回到了他和夏以欣的房間。
作為齊霽,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