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
不太順利林琅的父母看上去遮遮掩掩的,像是在隱瞞什麼事情,談起案子,程韻正經起來,我懷疑林琅根本就不是得精神病那麼簡單,或者說,她這精神病來的有點蹊蹺,背後肯定有別的她父母想要掩蓋的原因,但具體的原因我又沒能從他們嘴裡問出來
孟釗點點頭:一會兒等我回來再說,你先把東西拿上去吧。
從市局出來,孟釗順著程韻的話往下思考。
林琅十年閉門不出,精神異常,他父母談到女兒時遮遮掩掩,林琅到底遭遇了什麼事情,才導致了這種局面
從市局開車到御湖灣只要兩分鐘就到了,這兩分鐘裡陸時琛又閉上了眼。
孟釗把車子停到3號樓下面的停車位,見陸時琛沒動,他偏過臉叫了聲:陸時琛。
到了?陸時琛這次說的是中文。
到了,走吧,我送你上樓。孟釗說著,推門下了車,走到副駕駛的位置幫陸時琛把車門開啟。
陸時琛走下車,又抬手揉了揉眉心,像是想讓自己清醒一些。
孟釗注意到陸時琛的手機落在了車裡,他俯身拿起來,又直起身看向陸時琛:我給你搭把手?
陸時琛這次沒再堅持自己沒醉,孟釗把手機的兩個手機放到兜裡,打算一會兒上了樓再還給他。然後他把陸時琛的手臂抬起來,搭到自己肩上。
這情景像極了高中在護理院那次,他也是這樣把陸時琛扶到附近的木椅子上坐下。
時隔十二年,陸時琛身上多了一股很淡的檀木香,混合著酒精的味道,這讓孟釗非常清醒地意識到,如今的陸時琛已經成為了一個成熟的男人,且這男人的長相與氣質還相當優越。
從電梯上去,孟釗又把陸時琛架到了家門口。陸時琛用指紋解了鎖,孟釗推門進去。
一進門,陸時琛養的狗就迎了上來,在看到有不速之客闖入家門後,它朝著孟釗汪汪叫了兩聲。
孟釗架著陸時琛走到沙發邊,跟他一起坐到沙發上。那條狗也湊了過來,兩隻爪子扒著膝蓋,似乎想要嗅一嗅陸時琛身上的陌生的酒精味道。
嗅完了陸時琛,他又繞過去嗅孟釗。孟釗抬手摸了摸它的頭,看得出來,這狗身上的毛色油光水滑,是被精心餵養過的。
正當孟釗仰頭靠在沙發背上,打算歇口氣再跟陸時琛套話時,陸時琛的手從孟釗肩上滑落下來,先是搭到身側,然後手心翻過來,握住了孟釗的手腕。
說是手腕,但因為位置很低,陸時琛的手指幾乎觸碰到孟釗的手心。
孟釗又是一怔,剛剛在那條巷子裡尚可解釋為走路不穩要找支撐,而現在,就算再遲鈍,孟釗也意識到了眼下這姿勢有點曖昧。
更奇怪的是,他發現自己竟然並不反感這一瞬的曖昧。
他懷疑自己被陸時琛身上的檀木香與酒精混合的味道蠱惑了,那隻手覆上來的一瞬他甚至有點心動。
對著一個男人,他居然產生了一瞬的心動?這個想法把孟釗驚得徹底清醒了。
你不是不喜歡狗麼?孟釗轉移話題,想把自己的手腕抽出來,但抽了一下沒能成功,那怎麼想到要養狗啊?
它被車撞了。陸時琛也將頭仰靠在沙發背上,原來的主人不要它了。
被車撞了孟釗想到高中時的那一幕,當時的陸時琛可以無動於衷地看著那條狗被車軋過後足足掙扎了五分鐘,怎麼十二年之後轉了性?
孟釗還沒開口,陸時琛又說:然後我想到了你。
所以就把它收留了?孟釗不知該作何反應。
他察覺到自己有些心率過速,且那心跳很重,一下一下地在胸腔內鼓動。
正在這時,兜裡的手機震了兩下。
孟釗想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