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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早就清場了,殿內也只有他們兩個,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來看這對夫妻這麼玩情趣的。
兩個人吾子來吾子去,吾子了幾回之後,拓跋演直接把她給扛上了肩。
蕭妙音沒想到拓跋演竟然是來這麼野蠻的一套,那和鮮卑搶婚有個甚麼區別!她兩腿蹬了幾下,嗓子裡喊出幾聲不要,就直接被按在榻上了。
“湘君和雲中君,真的沒區別?”拓跋演一手撐在她的身側垂下頭問。
蕭妙音眨眨眼,知道這會應該給他說些甜言蜜語好安慰他那顆渴望的心,“對我來言,湘君是你,雲中君也是你。”
說罷,她伸出手臂將他的脖頸勾下,輕輕吻在他的臉頰上。
拓跋演呼吸一頓,而後將臉埋進她的脖頸中。
☆、 最後
在湯泉宮的生活舒適而愜意,雖然蕭妙音感覺拓跋演是比以前更加黏著她,也更加的善妒了。
這個善妒到她偶爾提了一句哪家郎君好容貌可以考慮給江陽公主看看,拓跋演就拉長了一張臉。
知道的是曉得他一頭扎進醋缸裡起不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對人家兒子多不滿意。
不過等過了半個月,這老大的醋勁兒才淡下來。
拓跋演人坐在湯泉宮,但是洛陽的形勢如何還是會傳到這邊,畢竟阿鸞才那麼點大,面對的又是一群老狐狸。拓跋演再有心鍛鍊兒子,也不是這樣的坑他。
“阿鸞看樣子學的東西還有很多。”拓跋演將手裡的紙卷放到一旁,和蕭妙音感嘆道。
“阿鸞才做太子多久,你不教他的話,恐怕他還得吃不少的苦頭。”蕭妙音看著手裡的樹抬頭笑了笑。
“這話說的,你這個阿孃難道不教?”拓跋演笑了,他就過來,靠在她的身旁。
“……”蕭妙音知道他說什麼,朝廷上的事,她絕對不是不管,拓跋演拿著那些事來問她,她還是會見他是真的有意問,她才會說。
“又說傻話。”蕭妙音纖纖細指在他的額頭上一戳。
“我的腦袋也就你才敢戳了。”拓跋演瞧著蕭妙音收回手,臉上似有傻笑,蕭妙音聽見這麼一句,她面上的笑意越發濃厚,手指都在他臉上輕輕的按了一下。
“也只有我才願意啊。”蕭妙音捏了捏他的臉,像是對待阿鸞那般。
“過一段時間也該回去了吧?”蕭妙音道,她兩個也在這裡好一會了,一開始還好,時間久了難免就掛念宮裡的兒女。
“嗯。”拓跋演感覺自己的身體在這段時間也調養的差不多,他點點頭,覺得自己也是應該回去了。
“在這裡和你一起,感覺這時光過得特別的快。”拓跋演回想了一下這段時間在湯泉宮的生活,和蕭妙音感嘆。
在湯泉宮裡,夫妻兩個自然是將在洛陽皇宮裡的那一套沒帶過來。他還記得來到湯泉宮的頭一個晚上自己做的夢,夢境裡格外真實,他也是紅了眼,後來才慢慢冷靜下來。
蕭妙音看著他那副感嘆,想起這段時間拓跋演諸多吃醋表現,他從來沒有疑神疑鬼過,但是他真的疑神疑鬼起來,蕭妙音只有哭笑不得。
好在他自己嚇自己一段時間之後,發現真的是想多了,也沒有接著鬧了。
不然她還真的要和他吵上幾場,畢竟偶爾吃醋是情趣,要是發展到疑神疑鬼,那日子就不用過了。
又不是當年還是小兒女的時候,兒女都有兩個了。
“怎麼?”拓跋演一回首,就見著蕭妙音斜睨著他,他蹙眉,手在臉上抹了幾下,“我臉上難不成有甚麼?”
“不是,只是覺得你和少年時候有不一樣了。”蕭妙音瞟了一眼他道。
“不一樣,哪裡不一樣了?”拓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