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叫程見煙班長。
剛剛看著季匪帶人來他就夠驚訝了,現在看到這一幕……他倒也知道為什麼兩個人會一起來了,難不成已經交往了?
“呵。”傅廈輕笑了一聲,對於陳非的驚訝有種熟悉的感覺。
曾幾何時,他也是這麼被震撼到的,現在,輪到他來震撼一下別人了
“什麼正在追啊。”傅廈故意輕描淡寫的:“倆人都結婚了。”
“可得了吧。”陳非翻了個白眼,壓根不信:“逗誰呢,開這種玩笑。”
“我看起來這麼無聊?”傅廈無語:“還開玩笑逗你啊。”
“前段時間同學聚會上,班長不是剛說自己有未婚夫麼,咋可能和老季結婚啊。”陳非被‘結婚’二字逗得直笑:“你說班長和她男朋友分手了現在和老季準備交往我還信,畢竟他倆上學時候就互相有點意思。”
“但是結婚,我可不信,你咋這麼能開玩笑。”
“本來我也不信。”傅廈被他這‘有理有據’的分析搞得無語了,直接獻出絕殺:“但我看到結婚證了。”
“……”
“你還不信的話,等會兒他倆從場上下來,你去問問。”
“……”
陳非整個人被震撼麻了,被這爆炸性的訊息弄的人都有點傻了。
“不是。”他喃喃地問:“你咋還越說越真了…真的假的啊?”
今天可不是愚人節啊!
網球場上的小夫妻可管不上陳非的三觀盡毀,正如膠似漆著。
季匪向來是最討厭‘教別人’的人,因為他有自知之明,深知自己是個多麼沒有耐心的人。
包括這十天在部隊裡帶新兵蛋子,他也覺得厭煩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