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本來堅固的手指也鬆動了。
而陳永剛就像快溺死的人抓住了一絲生機,連滾帶爬的逃了。
他邊跑邊劇烈的喘息,連對面的家門都不敢回,直接踉蹌著下了樓梯,中途還摔了好幾跤。
模樣很滑稽,但從上向下看著的兩個人都笑不出來。
程見煙餘光打量著季匪意味不明的神色,有些不安的抿了抿唇角。
“那個,我聽說軍人離開部隊,不能和人……”
“你就一直和這樣的人當鄰居?”季匪忽然打斷她的話,側眸看過去,瞳孔裡不知是否閃過一絲譏諷——
“這樣危險好色的爛酒鬼,就一直住在不到你十米的對面?”
“程見煙,你有沒有一點危機意識?”
她是個獨居女性,雖然算不上手無縛雞之力,但女性的力量在天生構造上就和男性沒法比。
否則運動專案也不用分為男子和女子了。
更重要的是,這破房子的安保措施約等於無,統一安裝的大門也極為脆弱。
脆弱到他一腳就能踹毀了一扇門。
在這樣沒什麼改變辦法的客觀條件下,她居然敢這麼放心大膽的住著?
季匪光是想想,就對此有些後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