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進住他的肉上招呼。
馬薩卡見了衝過來幫他,兩人廢了好大勁才終於把男人制住。
這回他沒再用手銬,而是拿床上的被子將男人裹起來,再拿出鋼絲一樣的線把男人捆得像只粽子,再把嘴又給堵上,男人就只能像一條蠕蟲一樣在地上扭動。
好了!
尤克和馬薩卡都出了一口氣,同時懷疑地看向絡腮鬍。
他們兩個人都費勁才能控制的男人,絡腮鬍就輕輕鬆鬆用一隻手把人抓住?還抓了半天?
馬薩卡喘著氣說:這男人看是問不出什麼了,房間裡也沒別的。
尤克看了眼被他扔在牆角的黑東西,把門口的麗麗叫進來,這人先關在房間裡,別放出去。其他明天再說,大家先回去休息。
麗麗應聲,嗯,我會和老闆說的。
許時年在剛剛男人發狂時退到了床頭,他隨手開了床頭櫃的抽屜,猛然看到一抽屜不可描述用的物品,不由地耳尖一紅,忙把抽屜關回去。
年年,你怎麼了?
尤克看向許時年關心地問。
許時年的粉絲一直叫他年年,他沒覺得尤克叫得有什麼異常,搖頭說:沒事,那就先回房間吧。
就在他們準備退出房間時,發現絡腮鬍不見了。
馬薩卡說:他也太來無影去無蹤了。
尤克說:別管他了,小心點就行。
尤克說完把床單扯下來,撿起牆角的黑東西,用床單包起來帶走。
走出房間,他們看著麗麗把房間的門鎖上,再把許時年先送到房門口,尤克說:年年,你早點休息。
許時年拿出鑰匙開門,門開啟後他首先把燈開啟,掃了眼屋內沒有什麼異常,才回頭看向外面的尤克、馬薩卡和麗麗說:嗯,晚安。
晚安。
尤克回答他,對他又使了個眼色。
許時年會意,把門關上,仔細檢視了一遍房間。
這個房間和剛才男人房間的佈置一樣,他開啟床前的櫃子,裡面什麼也沒有。
他又去開啟了床頭櫃,裡面果然同樣滿滿一抽屜不可描述的東西,他好奇地摸了摸,又連忙收回手把抽屜關上。
他住過的酒店絕對沒有放這麼多玩具的,他想起最開始的大叔說起酒店時很嫌棄,還有剛才男人對他的態度,這家酒店做的肯定不是單純的酒店生意。
多半就是那種有顏色的,但又可能有些不同,和邪異有什麼關聯。
嘭、嘭、嘭。
窗戶突然被敲了幾下。
許時年一驚,窗戶的窗簾很薄,他一眼望去,看到窗戶外面有一個人影。
這可是8樓,窗戶外面怎麼可能有人?
他問系統:窗戶外面是什麼?
【人。】
什麼人能爬8樓的窗戶?
許時年腦中剛出現對應的物件,窗戶就被一拳錘了個洞,一隻手伸進來開啟了窗戶。
絡腮鬍從窗戶外跳進來,夜風吹起窗簾飛揚在他身側,如鬼似魅。
許時年下意識往門口的方向後退,佯裝鎮定地問:你有事嗎?
你叫什麼名字?
絡腮鬍不像要幹什麼,就站在窗邊問他的名字。
他反問:你爬8樓的窗戶,就是來問我名字的?
絡腮鬍雙手在身側握緊,好一會兒終於點了點頭。
許時年靜靜地回盯著他,反問道:你叫什麼?
我叫方我叫方無敵。
方無敵?
許時年疑惑地盯著方無敵,對這個名字有些懷疑,但倒是很像玩遊戲會取的id。
他也給自己隨口取了一個,我叫許不敗。
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