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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樓中心的演唱臺上,女主唱帶著幾分沙啞的聲音伴隨著熟悉的旋律低聲的唱著。
“總有些牽掛,舊的像傷疤。”
“越是不碰它,越隱隱的痛在那。”
……
“我說我忘了,不痛了。”
“那是因為太愛太懂了。”
“笑了,原諒了,為你也值得。”
“是不相信自己有這個運氣,”
赫延唇角的笑意莫測,看著溫謹成緩緩開口。
“還是因為忘不了宋微瀾?”
“赫延,”
溫謹成抿了抿唇,語氣淡漠的沒有絲毫波動。
“過去的,已經過去了。”
他都已經搞不清楚,這些年讓自己耿耿於懷的,到底是她,還是當時的自己。
有些事,有些人,或許該徹底畫上句號了。
“是嗎?”
赫延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視線中的那道人影,狹長的墨眸中浮出濃濃的興味。
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到。
會所偶遇
“還真是巧,”
赫延看著樓下走進來的身影挑了挑眉眉,唇角微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弧度。
“剛說到,人就來了。”
溫謹成皺眉,順著赫延的視線朝門口的方向。
女人穿著月白色的中式長裙,露在外面的修長脖頸宛若一塊上好的白玉。
如墨的長髮柔軟的披散在身後眸子,整個人看上去宛若江南煙雨,溫婉柔和。
和會所裡紙醉金迷的氣氛,格格不入。
她的出現,讓在場不少男人眼前一亮。
溫謹成的眸子幾不可察的眯了眯,俊朗溫潤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嘖嘖,”
赫延看著宋微瀾,岑薄的唇輕輕扯了扯,眼底浮出幾分諷刺的意味。
“幾年過去了,這個女人還真是一點沒變。”
依舊是這麼會利用外表來偽裝,讓人以為她多單純無害。
實則上,卻是吃人連骨頭都不吐的食人花。
今晚這裡,怕是又要有人上當了。
赫延正在想著。
就見一個穿著格子襯衫,戴著黑框眼鏡的男人端著兩杯酒朝宋微瀾走了過去,臉上帶著謙和的笑意。
“小姐,一個人嗎?”
他將其中一杯酒遞到了宋微瀾面前,目光中帶著毫不掩飾的欣賞。
“能不能請你喝一杯?”
“不好意思,”
宋微瀾嘴角扯出一抹淺淡到不能再淺淡的笑意,搖了搖頭。
“我是來找人的,不喝酒。”
這是拒絕了。
“原來是這樣,不好意思。”
黑框眼鏡男聽到這話面露失望的收回了遞過去的酒,點了點頭後坐了回去。
宋微瀾見他沒有糾纏,心底鬆了口氣。
這樣的場所,她來的次數屈指可數,不知道該怎麼應對。
她朝裡面看了一圈,卻沒有看到自己要找的人,只好抬腳走到了服務員身邊低聲問著什麼。
服務員看著宋微瀾溫溫柔柔的樣子,不像是來找事的,當即答應了她的要求。
“我帶您過去吧,您跟我來。”
宋微瀾笑著點了點頭。
“麻煩你了。”
溫謹成靠坐在椅背後的身體未動,手中把玩的酒放到唇邊一飲而盡。
漆黑的墨眸眼眶中緩緩流轉著,淡然的看著宋微瀾的身影。
赫延看著好友的樣子勾了勾唇,沒有說話。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