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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霆琛,你這是在痴心妄想,霍家在e國的勢力根深蒂固……”
“這就不是你來擔心的了,”
傅霆琛掀眸看著窮途末路的霍景潯,狹長的墨眸帶著毫不掩飾的諷意。
“來人,割掉他的下半身。”
“是!!”
僱傭兵當即上前。
“你,你們不能這樣做——”
霍景潯嚇得面無人色。
在最後一刻,他突然暴起飛撲拿起槍,對準傅霆琛和時晚的方向扣下了扳機。
“砰——”
死不悔改
“去死,都去死吧!”
霍景潯神色怨毒,舉槍對著時晚方向扣動了扳機。
他差一點什麼都要得到了,只差一點點。
但因為這個男人的出現,不僅籌謀了這麼久的時晚和傅氏集團沒有得到,連自己擁有的都要全部失去,包括生命。
既然這樣,他也要拉他們一起下地獄。
哪怕是其中一個,也可以讓剩下的那個人痛苦一生。
他迫不及待要看到這一情況。
“砰——”
“砰——”
接連兩道槍聲,在空曠雜亂的客廳裡迴盪著。
霍景潯舉槍的手和膝蓋同時被擊穿,整個人重重的跪在地上。
他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看著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傅霆琛手中的槍支。
傅霆琛淡漠的睥睨著霍景潯,黑眸中除了冰冷外,沒有多餘的情緒。
連意外都沒有。
彷彿男人剛才的拼死一搏,在他眼中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笑話。
“不,不……”
極端的失望和不敢置信,已經讓霍景潯忽略了身體上的疼痛,整個人徹底陷入了癲狂之中。
“到這個地步竟然還沒死心,可惜,你的希望又要落空了。”
時晚眯著眼睛,清冷開口。
“真是可笑,又可悲。”
不急不緩的平淡語氣,彷彿只是在做最客觀的評價。
但在霍景潯聽來,卻宛若最鋒利的刀鋒,一下一下精準的紮在他的心上。
“時晚,你憑什麼這麼說?要不是你……”
霍景潯惱羞成怒,想要用最惡毒的話語來宣洩自己的不甘和怒意。
誰知剛開口,卻突然呼吸急促,煞白的臉色突然漲紅成豬肝色。
緊接著,整個人重重的摔在地上,吐出一口濃郁的黑血。
“噗——”
霍景潯感到自己整個人像是被丟進了濃硫酸中,五臟六腑和骨頭都被快速的腐蝕著。
極致的痛苦讓他睚眥欲裂,全身肌肉顫抖痙攣,忍不住發出瀕死的淒厲哀嚎。
在場見多識廣的僱傭兵看著此時的霍景潯,都忍不住皺了皺眉。
這是她新研究的毒藥,腐骨噬心。
可惜當時情況緊急,只來得及用一半的劑量。
否則霍景潯早就變成一具屍體了。
時晚卻勾唇,眉眼彎彎的看向傅霆琛。
“阿琛,我們走吧。”
精緻的面容在客廳僅剩燈光的照耀下,半明半暗。
美得讓人心驚,卻也晦暗得讓人不敢直視。
宛若天使和魔鬼的結合體。
和身旁的男人氣質相當,莫名契合。
“好,”
傅霆琛攬著時晚起身,墨眸深邃冷峻。
“等毒性徹底發作,再處理。”
在場的僱傭兵瞬間瞭然。
這是要等這人把所有的痛苦都受了,再送他上路。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