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的,就是麻煩。
霍景潯是霍氏現任繼承人。
他死了,霍家眾人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霆琛這樣做,顯然是準備以絕後患。
不過,回華夏解決不是更安全保險嗎?
赫延是商人,習慣以商人的角度來思考問題。
他覺得霆琛這樣做的目標,不止於此。
“不僅是因為赫家,還因為霍氏集團吧?”
“傅氏開拓e國市場,需要鋪路石,”
傅霆琛直言不諱,冷峻的眸子看著虛空,清雋的眉眼淡漠深沉。
“霍家顯然最合適。”
他就知道。
赫延沒有多少意外,抬手將煙掐滅。
“有需要幫忙的地方,隨時開口,當然,”
他挑眉看著傅霆琛,嘴角的笑意加深,張揚肆意的桃花眼讓他看上去宛若只腹黑的狐狸。
“有好處的事,也別忘了先聯絡哥們我,最近國內市場被你和瑾成擠壓的沒有多少利潤,我赫家上下飯都要吃不起了。”
赫家吃不起飯?
傅霆琛勾唇,置若罔聞。
天色漸深。
傅霆琛和時晚離開了醫院,朝e國距離市中心的方向駛去。
“阿琛,我們今晚不回去嗎?”
“嗯,”
傅霆琛扣著時晚的腰身,平靜無波的黑眸深處似乎在翻湧著什麼。
“還有點事情沒做。”
還有事情?
時晚和喬安聊嗨了,顯然忘了在車上自己引火的事情。
“善後?”
霍景潯不是普通人。
他死了,不代表事情結束了。
善後?
傅霆琛勾唇,淡淡應了聲。
時晚沒有再問什麼。
也好。
她可以趁著這個時間和陸衍見一面,問問爺爺的線索。
——
“霍總,”
穿著整套職業裝,長相平平的年輕男人輕釦了兩聲門後走了進來。
“城郊那裡,霍家那位和帶去的霍家人,一個沒出來。”
沒出來,就是再也出不來了。
包括霍景潯。
他原先以為,傅霆琛會先扣押霍景潯用來住的鉗制老宅。
沒想到,竟然直接殺了。
這是完全不準備掩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