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止徐浩銘一個。”
斷眉青年瞬間瞭然。
“您是說,吉安娜?”
周辭岑薄的唇勾了勾,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拿起桌面上雪茄,放在唇邊。
斷眉青年立即拿出打火機上前點燃,又利落退開。
“這個女人敢撮合艾達算計我,當然要付出代價,放在眼前的機會我自然不會放過,”
周辭他又吸了一口煙,然後才緩緩吐出,眯起眼。
“至於徐浩銘,只是恰好罷了,”
他似笑非笑。
“真正要對付他的,可不是我。”
“周總,”
斷眉青年點了點頭,眼中的疑惑卻沒有退下去。
“屬下還有一事不明白,”
他沉了沉聲音。
“鄭家雖說是地下勢力起家,這些年發展迅速,但還是遠遠比不上徐家的,怎麼會明目張膽的對徐家動手?”
更準確的說,是怎麼敢。
“鄭宏是個老狐狸,向來喜歡穩紮穩打,”
周辭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指間夾著燃著的雪茄。
“他敢這麼做,自然是背後突然有了依仗。”
至於這個突然冒出的依仗是誰,他心中已經有了隱隱的猜測。
現在,只要等著就行了。
斷眉青年知道周總不願意說下去,不敢再問這個話題。
“徐浩銘和吉安娜的事情,畢竟是在艾斯頓舉辦的慈善晚會上發生的,您這麼做,”
他猶豫了下,還是說出了自己的顧忌。
“艾斯特和長公主那裡怕是會不高興。”
“不高興?”
周辭嘴角扯出冷寒的笑意。
“他們把我們周家當成搖錢樹的時候,也沒考慮過我們周家高不高興。”
之前沒有那位前王儲的訊息,他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