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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內,只剩下艾斯頓伯爵和盧娜長公主兩個人。
“女王情況怎麼樣了?”
艾斯頓見門關上,整個人也輕鬆了下來。
“和我們預估的一樣,”
盧娜長公主談著自己母親的病情,臉上卻沒有多少神情。
“等艾達和周家的婚事結束,就差不多了。”
她看著艾斯頓,皺了皺眉。
“你大晚上跑這裡來,就是為了問這個?”
“當然不是,”
艾斯頓聽出盧娜語氣中的責怪,沒有再說其他。
他從身上拿出張照片,起身送到了盧娜長公主的面前。
“你先看看,這個照片上的女人像誰?”
照片上,是時晚參加慈善晚會時出場時候拍下來的。
五官精緻,面容絕美。
盧娜聽艾斯頓這麼說,眉頭微蹙的接過照片,仔細的看了起來。
似乎是發現了什麼,她那雙深棕色的瞳孔驟然縮起,伸手擋住了時晚的口鼻。
優越的眉眼,完全顯露了出來。
艾斯頓看著盧娜公主的神態,知道她是看出來了,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盧娜公主緊緊盯著時晚的眉眼,隨後將手慢慢上移,露出了時晚的秀鼻和紅唇。
另一張華夏女人的臉,慢慢浮現在她的腦海之中。
“這個女人是誰?”
王室地下室
“艾斯頓,”
盧娜抬頭看向艾斯頓,語氣低沉冷然。
“這個女人是誰?”
但仔細看去就會發現,她臉上優雅從容的神色隱隱帶著幾分崩裂的意味。
“華夏傅氏的現任家主傅霆琛的妻子,叫時晚,他們恰好來參加此次的慈善晚會,現在就在e國,”
艾斯頓沉了沉聲音,直入主題。
“我們的人在華夏那麼久什麼都查不到,很有可能是一開始方向就錯了,”
他雙眸微凝,神色冷肅。
“那個老東西可能和我們預料的完全相反,沒有把人藏起來,反而放在了最顯眼的地方,讓我們燈下黑。”
盧娜聽懂了艾斯頓的意思,眸子也驟然眯了起來。
“走吧,”
下一刻,她拿著照片從座位上起身,朝地下室的方向走去。
“去地牢裡看看那個老東西。”
艾斯頓知道盧娜的意思,抿了抿唇,跟在了後面。
盧娜戴著兩層口罩,穿過長廊拾階而下,走進空曠沉悶的地下室。
為首面色冷肅的保鏢,走了過來。
“長公主。”
他神色恭敬的對著盧娜長公主和艾斯頓伯爵微微鞠躬,語氣鄭重。
“伯爵。”
盧娜口鼻上的雙層口罩有效的阻隔住地下室獨有的陰沉潮溼氣息,她眉眼間卻依舊難掩嫌惡。
“那老東西怎麼樣了?”
“還是老樣子,”
面色冷肅的男人皺了皺,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的意味。
“裝聾作啞,什麼都不說。”
艾斯頓冷哼。
“這老東西一大把年紀了,骨頭倒是挺硬。”
“華夏人骨頭和脾氣是出了名的硬,這件事從歷史上就能看出來,”
盧娜長公主眯了眯眸子,語氣莫測。
“不過,那是在沒有找到他軟肋之前,”
她低頭看了眼手中的照片,隨後看向面前的保鏢。
“帶我去看看。”
“是,”
面色冷肅的男人頷首,走到盧娜長公主的側方,帶著她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