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安安,這是好事,別哭了,”
時晚看著眼淚越落越兇的喬安,柔聲勸慰道。
“再哭下去眼睛都要腫了,赫延還以為我欺負你,找我算賬就不好了。”
喬安被好友的揶揄弄得哭笑不得,抽了幾張紙巾擦拭掉眼角的淚水。
“他敢!”
身為當事人的赫延聽到這話,無聲又無奈的笑了笑。
他的確不敢。
眼前這個是他的寶貝,對面那位是霆琛的,他誰都得罪不起。
喬安這看似任性的話一出,時晚心頭鬆了鬆。
她再清楚不過,安安在感情裡的性格有多怯弱。
能毫不猶豫的說出這兩個字,說明赫延讓她有足夠的安全感。
真好。
“晚晚,”
喬安的情緒逐漸平復了下來,被水光潤澤過的眸子噙起笑意。
“你什麼時候回來?”
她恨不得現在就見到晚晚。
時晚搖了搖頭。
“還沒辦法確定。”
在得到爺爺訊息之前,她不準備離開。
晚晚留在e國,肯定有留在e國原因。
更何況傅大佬也在,沒什麼不放心的。
喬安沒有深問,笑道。
“我要預定寶寶乾媽的位置!!”
她和晚晚之間的友情,早就和親情差不多了。
晚晚的孩子,她自然也會當成自己的孩子去疼。
“不用預定,這個位置給你留著呢,”
時晚眼睛眯起,別有深意的看著好友。
“還有不到九個月的時間,你在京都好好準備準備見寶寶的禮物吧。”
“放心吧,”
喬安眨了眨眼睛,臉上的笑意怎麼都抑制不住。
“我一定給寶寶送一個讓他銘記一生的禮物!!”
一出生就讓送銘記一生的禮物?
時晚紅唇微勾。
作家的思維都是這麼別出心裁麼?
二人又閒聊了一會,直到酒店的人推著從華夏空運過來的禮服進來,才結束通話了電話。
此時,酒店大廳。
“放心,”
陸衍輕敲著煙看著傅霆琛,直入主題。
“有我在,沒有人能進得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