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都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
“我……”
對上那雙深不見底的墨眸時,整個人像是被扼制住了喉嚨,連呼吸都無比困難。
“那,那你想怎麼樣?”
顫抖的聲音,從喉間擠出來,帶著極致驚恐的意味。
“不是要見她嗎?”
傅霆琛薄唇勾起晦澀冰冷的弧度,低沉沙啞的聲音從喉間溢位。
“我帶你來了。”
她?
哪個她?
傅齊明一直處於驚魂未定得狀態,無暇顧及自己現在在哪裡。
霆琛這麼一說,他慌亂的觀察了四周。
這才發現,自己正在一座墓前。
“婉柔?”
是了,這個女人一直都是傅霆琛的心結,也是對他來說最重要的人。
反應過來後,傅齊明彷彿抓住了一線生機般,連連點頭。
“對,對,我是要來看你母親,我要向她道歉,”
他直起了身體,看了看墓碑上的照片,又滿臉哀求和驚恐的重新看向傅霆琛。
“霆琛,你看在你母親的份上,放過我吧,她一定不希望我們父子鬧到現在這樣的地步。”
到這個時候,想到的竟然還是利用她?
傅霆琛唇角的嘲諷弧度加深,漆黑的眸子宛若化不開的濃墨,沉得徹底。
“好啊,如果她原諒你的話。”
原諒他?
傅齊明瞳孔驟縮後又瞬間瞪大,驚恐的瞪著這個讓他怕了半輩子的兒子。
那個女人已經死了,怎麼原諒他?
傅齊明呆愣在原地仰頭看著傅霆琛,整個人僵硬的像是被釘在原地。
“霆,霆琛……”
死亡的陰影,從那雙漆黑的墨眸散發而出,籠罩在他的周圍,連靈魂都要凍結住。
他雙手扣在地面,整個人瘋狂顫抖。
傅霆琛看著眼前的男人。
試圖將他和記憶中那道教自己騎馬射箭的身影聯絡起來,卻發現怎麼都是徒勞。
他嘴角勾起譏誚的弧度,似笑非笑。
是了。
那個人在他幾歲的時候,就死了。
傅霆琛眼神徹底冰冷起來,伸手扼制住傅齊明得脖子,直接將他從地上提了起來,朝墓前走去。
“呃……放開……”
傅齊明眼神痛楚,嗓音澀啞至極。
他拼命掙扎,想要掙脫傅霆琛的禁錮,卻發現無論怎麼做都是徒勞無功,眼底多了抹絕望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