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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薄唇輕啟,清雋面容宛若淬了冰般令人不敢直視。
“另外,派人找到她現在的家人。”
高大修長的身影站在門前的陰影處,周身散發的冷沉和陰翳宛若和陰暗融為一體。
“是!
楊熠知道,之所以是現在的。
是因為這個女人在逃亡的過程中,不止一次和他人組成家庭,以掩蓋自己的身份。
家人?
田秀娟泛紅的瞳孔顫了顫,嚇得心神都跟著恍惚了一瞬。
眼前俊美如神祇的男人在她眼中,宛若無比可怕的魔鬼。
“我做的事他們什麼都不知道,傅霆琛,不,”
她的聲音微微顫抖著,不知道是因為疼還是因為害怕。
“傅總,你不能這樣做,不能這樣做……”
“你做的事?”
傅霆琛挑眉淡淡重複著,凝起的狹長墨眸中帶著肆意的興味。
“你不是什麼都沒做嗎?”
沒有起伏的聲音中,卻攜帶著令人窒息的氣息。
田秀娟瞳孔驟然瞪大又驀然縮小,嘴唇囁喏著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生死關頭面前,她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做。
傅霆琛收回視線,攬著時晚離開。
回到傅家老宅後,傅霆琛就帶著鄭浩去了書房。
時晚則去給傅老爺子扎針。
李老默默的站在一旁,時不時的拿著筆記本記著什麼。
他這可不是偷偷摸摸的學,而是光明正大的。
時晚沒有阻止,反而有一些要特別注意的地方時還特意點出來,告訴李老。
醫術這種東西,越多人知道才能救越多的人。
等最後一針結束,傅老爺子並沒有像之前一樣休息,而是沉聲開口。
“小晚,霆琛怎麼了?”
他緩緩開口。
“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儘管是問句,但老爺子卻用的肯定語氣。
這孩子是在他面前長大的,有沒有事他一眼就看出來的。
時晚低斂睫毛微微顫了顫。
她就知道,爺爺一定會察覺到什麼。
畢竟情緒這種東西,瞞不住最親近的人。
“爺爺,”
時晚並沒有回答,而是抬頭看向傅老爺子開口問道。
“能不能和我講講,二十年前傅家發生的那件事?”
絕對不會心慈手軟
二十年前的事?
時晚沒有說的太具體,但傅老爺子還是瞬間瞭然。
“霆琛他,是因為這件事?”
李老在筆記本上圈圈畫畫的手頓住了,眼底閃過抹唏噓。
當時的他,已經在傅家任職。
太太死的時候他不僅親眼見過,連確認死亡的證明也是由他出的。
所以對那件事的印象,不可謂不深刻。
見兩人要談正事,他自覺地退了出去。
時晚紅唇微抿,點了點頭。
爺爺遲早是要知道的,沒有必要隱瞞。
傅老爺子嘆了口氣,蒼老深邃的眸子深處露出心疼。
“那件事對當時的幾歲的霆琛來說,的確是太殘忍了,”
他頓了頓,看向時晚緩緩道。
“孩子,你想知道什麼?”
時晚神色認真。
“全部。”
只有這樣,她才能儘快將阿琛從過去的深淵裡拉出來。
傅老爺子點了點頭,深邃的目光微微眯起看向不遠處虛空,緩緩開口。
“當年齊明去h市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