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發出聲音來。
傅霆琛沒有那麼好騙,眸色幽沉無比,脖頸處的青筋也跟著暴起。
“晚晚,”
他伸手將時晚臉頰邊被冷汗粘著的頭髮,溫柔的繞至耳後,幽深的墨眸微微眯起。
“讓我陪著你一起痛,好不好?”
清冽的聲音,低啞緊繃的厲害。
時晚抬頭看著傅霆琛,眉眼彎彎。
“你現在不就是在陪著我嗎?”
“我說的不是這種,”
傅霆琛的視線落在時晚因為疼痛而咬出痕跡的下唇,眸色暗啞晦澀。
“是真真切切的疼痛,就像,”
他的手中,不知什麼時候握住了崔醫生剛才給時晚用的手術刀,抵在了同樣的位置。
“這樣。”
說話間,骨節分明的手用力。
被抵住的面板瞬間劃出了道同樣長短的傷口,殷紅的鮮血滲透了襯衫。
“阿琛!!”
時晚被嚇了一跳,連忙伸手捂住傅霆琛的受傷的地方。
“你幹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鮮血從指縫間滲透出來,她蒼白的臉上滿是驚慌。
“快,快把崔醫生他們喊回來。”
“別怕晚晚,”
傅霆琛重新將她撈入了懷中,沙啞的聲音低低的道。
“我有分寸,不會有事的,”
那雙漆黑的墨眸中,滿是繾綣偏執的愛意。
“只有真真切切的陪你一起痛著,我才能順利呼吸。”
聽到這話,時晚鼻尖酸楚,心臟都跟著抽疼了起來。
“阿琛——”
剛開口,她便眼眶一熱,視線瞬間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