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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感到五臟六腑都好像被擊碎般,徹骨的劇痛蔓延至五臟六腑。
唇邊和鼻腔溢位的殷紅血液,越來越多。
然而赫延的動作,卻完全沒有停下來的趨向。
不多久,李斌連哀嚎聲都發不出來。
場面血腥殘暴。
赫延出色的相貌和現場發生的事,也引起了不少路過的人注目。
但好在,很快就有人來用拍戲的藉口控制住了場面。
“赫總——”
寸頭,身材健碩的黑衣青年走到了赫延身邊,眼底閃過抹驚訝。
自己老闆那張任何時候都帶著三分笑意的俊美面容,此時陰沉冷厲的可怕。
“把他帶回去,關進密室裡。”
赫延將李斌丟在了地上,微微上揚的桃花眸中滿是寒意。
“是,”
寸頭青年頷首,立即喊了兩個人過來,把李斌帶走。
赫延則開啟了後座門,脫下身上並沒有沾染到血跡的西服脫下來蓋在喬安身上。
隨後將她抱了起來,朝自己的車走去。
觸碰到喬安肌膚那異於平常的炙熱感後,赫延雙眸緊凝,周身的氣息更加冷沉。
“赫總,”
寸頭青年眸子瞪了瞪。
“我來吧,您身上的傷……”
“我傷的不是手,”
赫延沒有看他,淡淡道。
“開門。”
這個女人,難道就是松哥說過的喬小姐?
寸頭青年目光在被自家老闆西服完全蓋著的女人身上停留了瞬後,立即頷首,上前幫二人開啟了後座的車門。
赫延先將喬安放了進去,自己則坐在了另一邊。
“ 去城西別墅,”
他冷聲道。
“另外,找兩個女醫生在那等著。”
“是!”
車再次發動,飛速駛離了現場。
秋天的夜,已經有了寒意。
但喬安臉上卻滿是細密的汗珠。
儘管是昏迷著,但那秀美的眉頭卻仍舊緊緊的蹙著,一副十分難受的樣子。
“把窗戶開啟,”
赫延注意到這一點,雙眸微眯。
“所有的。”
“是,”
寸頭青年顯然有些不解,但還是照做。
隨著四面車窗的降落,涼風四面八方的竄進來。
車內的溫度也跟著下降。
喬安似乎是感覺到舒服了點,緊蹙的眉頭鬆了些許。
赫延心底微微鬆了口氣,靠在椅背上假寐。
因為傷口並沒有採取任何措施的原因,一直在滲血,他的臉上也有些許的蒼白。
在路邊燈光的照耀下,多了幾分孱弱的破碎美感。
路程還沒行駛到一半,喬安卻突然醒了過來。
她感到自己好像被人放在火上烤著一樣,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叫囂著,急需什麼冰冷的東西能給自己降降溫。
“好難受。”
寸頭青年聽到後面的動靜,不由瞪大了眼睛。
瞬間猜到了,自家老闆剛才為什麼特意要女醫生。
喬安動作間,就要從座位上跌下來。
赫延反應很快,伸手攬住了喬安的腰肢。
喬安整個人摔進了赫延的懷裡,姿勢略微有些狼狽。
碰到了傷處,赫延悶哼了聲。
喬安卻完全不知道。
更確切的說,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
赫延因為失血,而變低的體溫,讓她感到很舒服。
她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