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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浩皺眉,將苗疆傳來的訊息如實回報。
“必須要先和一一通電話,確認情況後才願意來。”
“和一一通電話?”
時晚收回了視線,擰眉看著鄭浩。
“你確定我們的人,沒有轉述錯?”
一一根本不能說話,對方怎麼會要求要和她通話。
她美眸緊凝。
“或者說,是不是找錯人了?”
她雖然著急找到能治療阿琛的人,但也不會隨意把一一交出去。
“那個女人拿出了和一一小姐的合照,我們的人也再三核實過了,絕對沒有找錯人,”
鄭浩肅色道。
“至於電話,那個女人說她和一一小姐有獨特的溝通方式,不勞我們操心。”
才幾天不見,就不認識了麼
特殊的溝通方式?
時晚美眸微凝,靜默了下來。
腦中不由回想起一一體內飛出的和金色蠱蟲,點了點頭。
“答應她。”
“是,”
鄭浩頷首,手中換擋加快了速度。
然而,車輛行駛的方向卻不是傅家莊園,而是城郊。
黑色的勞斯萊斯,停在一處獨棟別墅門前。
鄭浩下車走向後座,準備給時晚開門。
然而時晚卻先一步走了下來,邁著纖細筆直的長腿朝內走去。
“夫人。”
“夫人!”
守在別墅外的僱傭兵當即退至兩邊。
時晚頷首,嬌美的臉上滿是淡漠。
“人怎麼樣了?”
清冽的聲音,冷寒如冰。
“還是不願意吃,不願意喝,”
其中一名僱傭兵皺眉,如實回答道。
“全靠輸液維持著。”
一心想死?
時晚單薄的紅唇微抿,周身的氣勢越發冷徹。
“滴——”
按下指紋後,特製的門鎖緩緩開啟。
漆黑的房間,展露在眾人的視線中。
整個房間,都宛若個深不見底的地獄入口。
一絲光線,都照不進來。
“啪嗒。”
鄭浩開啟燈,房間亮了起來。
時晚率先走了進去。
偌大的房間內,除了張床外什麼都沒有。
空蕩單調的令人窒息。
床上,綁著個面容枯槁的男人。
全身因為疼痛,時不時的抽搐著。
整個人瘦的只剩下一身皮包骨,宛若骷髏。
完全不能和之前那個面容斯文俊朗的傅家養子,聯絡在一起。
“又來了,”
司南被突然亮起的光,刺睜不開眼睛。
“我說了,我不會吃的,你們別白費力氣了。”
他現在只想死。
死了不僅能從痛苦中解脫,還能把霆琛,時晚乃至整個傅家都拉進地獄。
“看來你還沒搞清楚,”
時晚淡淡開口,帶著徹骨的寒意。
“吃不吃,送不送都不是你能決定的。”
時晚?!
司南聽到這個聲音猛然瞪大了眼睛,全身的血液都幾乎凝固起來。
在他的心中,這個女人比傅霆琛還恐怖。
畢竟她每次來,自己都會受到非人的折磨。
“怎麼,”
時晚將司南的神色盡收眼底,紅唇勾起意味不明的弧度。
“才幾天不見,就不認識了?”
這個女人,又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