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得多吃點才行。”
明明是再正常不過的語氣,再正常不過的話,但時晚在對上傅霆琛那雙的深不見底的墨眸時卻不由美眸微顫。
腦中不由自主浮現出在房間時她哭著求饒,男人伏在她耳邊說的話。
“這就受不了了?寶寶的身體也太嬌弱了。”
再然後,非但沒有停下來,反而是更加肆無忌憚的掠奪和失控。
想到這裡,時晚慌忙移開視線,端起手邊的牛奶喝了兩口,壓下自己腦中的胡思亂想。
只是那張白皙嬌美的臉上,控制不住的浮起了淡淡的緋色。
傅霆琛嘴角的弧度,深了兩分。
此時,角落處。
嘴角帶著淤青的鄭浩和眼角帶著淤青的高勳二人對視一眼,又不約而同的低下頭,盡職盡責的充當背景板。
這年頭,錢是越來越不好賺了。
又剝好了幾隻蝦後,傅霆琛拿起手帕仔仔細細的擦拭乾淨自己的手指。
隨後拿起筷子,開始給時晚喂起桌上的其他食物。
期間自己吃的次數,少之又少。
彷彿喂時晚吃飯,更能令他饜足。
直到時晚明確的表示自己真的一口吃不下去了,他才放下筷子,依依不捨的結束了自己的飼養員工作。
“阿琛,”
時晚放下手帕柔聲開口,看著傅霆琛的眼神中多了幾分認真。
“現在該告訴我,你們在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了吧?”
她得知道,外面那些人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嗯,”
傅霆琛狹長幽深的眸子淡淡瞥向高勳,薄唇輕啟。
“高勳。”
他的手習慣性的去拿煙,卻又驀然停住,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把玩起手邊的杯子。
這是,讓他告訴夫人?
高勳看著傅霆琛,確定那雙墨眸中沒有其他深意後,才開口。
他將傅文傑和京都其他勢力屢次派人謀殺傅霆琛的事情,簡單明瞭告訴時晚。
短短兩天,阿琛竟然遭遇了這麼多次危險?!
好在沒事,不然她的重生也就沒有了意義。
時晚安靜了片刻後,冷然凜冽的視線轉向鄭浩。
“跟蹤我們來苗疆的那些人交代了嗎,也是傅家旁系派來的?”
“除了個別的確不知道身後僱主,只拿錢辦事的外籍殺手外,”
鄭浩頷首,神色冷肅。
“其他幾批,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