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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突然道歉?”
“司南對霆琛做的事情,”
赫延看著時晚,精緻到過分的臉上滿是冷肅薄涼的寒意。
“我都知道了。”
他本來想趁著宴會和時晚說。
但好戲不斷,他也沒時間開口,只好拖到現在。
不過只要喬安在,其他人就算看到也不會有什麼說法,霆琛更不會亂吃飛醋。
聽到這話,時晚臉上的笑意徹底淡了下來,緩緩斂下了眸子。
“溫謹成告訴你的?”
其實她的內心深處,還是有些怪赫延的。
如果不是他的心軟,司南也不會有對阿琛下手的機會。
但事情已經發生了,怪誰都沒有意義。
“不是,”
赫延搖頭,嘴角勾著一抹自嘲。
“是我自己察覺到了不對。”
他看著時晚,唇角的嘲意深了幾分。
“我知道你怪我,我也怪我自己,等解決了同命蠱的事,我會自己向霆琛負荊請罪的。”
同命蠱?
時晚美眸微眯。
溫謹成知道阿琛中蠱,但並不知道是同命蠱。
看來的確不是他告訴赫延的。
“你是怎麼突然察覺到的?”
難道,她有什麼地方疏忽了?
“這不重要,”
赫延神色嚴肅,緩緩開口道。
“重要的是,我抓到了當初幫司南種蠱的人。”
抓到了種同命蠱的人?!
時晚瞳孔驟縮,看著赫延的眸中閃過一道亮光。
“人在哪?帶我去。”
解鈴還須繫鈴人。
這人既然能下這個蠱毒,就很有可能解。
或者說,知道解毒的方法。
赫延點頭,開啟了隔板。
“楊熠,改道,”
他敲了敲駕駛座的位置
“去我住的莊園。”
楊熠透過後視鏡看向時晚,等著她的示意。
時晚頷首。
“是,赫總。”
楊熠這才應聲,轉動方向盤改道朝赫延所居住的莊園駛去。
“你小子——”
赫延將楊熠的動作盡收眼底,勾了唇露出一抹無奈的笑意。
“真不知道霆琛是怎麼培養的。”
除了還在和責編討論新書細節的喬安,車內一片寂靜。
沒有人注意到,幾輛車正遠遠的跟在後方。
“狼哥,”
老三看著遠處的商務車,拿起手機沉聲道。
“目標改變了路線。”
手機那頭的男人,聲音嘶啞。
“你們被發現了?”
“我們的人很小心,絕對沒有,”
老三皺眉,鄭重道。
“她車上多了一男一女,突然改變路線應該和他們有關。”
他渾濁的雙眼緊抿,眼神中滿是殺意。
“狼哥,是按原計劃行事,把那兩個一起辦了,還是?”
“這個女人的身份不簡單,她身邊的人肯定也是一樣,多得罪一個,我們的危險就多一分,不要輕舉妄動,”
男人的聲音中,滿是陰沉。
“先跟著,她總有落單的時候,到時候再動手也不遲。”
他加重了語氣。
“一定要小心再小心,這可是大買賣。”
能被稱為傅總的,從來就只有一個人
“傅先生,”
高勳走了進來,看著傅文傑
“這是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