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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的幾輛車中的男人,開啟對講機開口。
“過了這個路口,就動手!”
“是!”
“是。”
幾輛車紛紛加速,朝傅霆琛所在的車輛逼近。
——
京都,酒店內。
“傅家血脈的事情,還沒有查清楚,有什麼誤會也說不定,”
時晚絲毫不懼江老爺子周身的威壓,直視那雙蒼老深邃的眼睛逐字逐句道。
“再者,江清桐和傅霆川在爺爺壽宴上做的事情是眾所周知的,要是因為身份疑雲就直接否認了這門親事,難免讓人覺得江家勢利,”
她語速緩慢,聲音在空曠的客廳內顯得無比清晰。
“之前同意這場訂婚,也是為了攀上傅家。”
攀?
赫延靠在椅背上,薄涼的唇角帶著淺薄的笑意。
這個字用的很妙。
江家眾人的臉色卻是很不好看。
傅家和江家,雖然說起來都是京都超一流的家族。
但大家心裡都清楚,江家無論在哪一方面都已經遠遠比不上傅家。
只不過礙於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沒人敢說而已。
時晚用的這個‘攀’字,無異於當面揭開了江家的遮羞布。
“我江家,不在乎別人的看法。”
江老爺子定定的看著時晚,眼底堆積著層層陰霾,視線猶如刀刃般鋒利。
“不在乎別人的看法,也得在乎江大小姐,不是嗎?”
時晚神色卻依舊淡然,彷彿完全沒有注意到江老爺子的不悅。
“她現在的名聲已經徹底毀了,以後再談婚論嫁怕是不容易,”
她勾唇。
“倒不如就這樣破罐子破摔,認下這門婚事,省得再鬧出什麼笑話。”
名聲毀了?
破罐子破摔?
江清桐臉色煞白,脖子和額頭上的青筋都爆了起來。
她想說什麼,但在江老爺子警示冷沉的目光下,只能咬唇站在原地。
那雙微紅的眸子,死死的瞪著時晚。
時晚這話,一點面子都沒留。
江家其他人的臉色,也不太好看。
因為江清桐,他們江家的臉面算是丟光了。
傅家人卻是隱隱心驚於時晚的氣勢。
就算是他們,也做不到絲毫不懼江老爺子的威壓。
“時晚,你說話未免太沒有分寸了,”
江老爺子臉上沒有了剛才的和善,周身的氣勢也變得凌厲了起來。
“就算是傅老哥,也不會這樣折損清桐和我們江家的臉面。”
他這一動怒,整個大廳的氣壓都跟著下降。
在場許多人都是一陣心悸。
車毀人亡
“爺爺心軟,很多事情不喜歡點破,”
時晚看著江老爺子越發難看的臉色,微微眯起的美眸中滿是碎碎的冷光。
“但我不一樣,”
她端起手邊的茶杯抿了口,繼續道。
“在我眼中,面子是自己掙的,不是別人給的。”
江老爺子被時晚毫不留情面的話氣的眉心猛地蹙了一下,臉色越發難看。
那犀利的眼神,讓在場的眾人都感到一股直衝腦門的寒意。
但時晚卻絲毫不在乎,美眸淡漠。
“至於這場訂婚宴,江家要是願意認下,傅家不會有什麼意見,”
她的聲音輕柔,眼中卻沒有絲毫溫度,一片冰冷。
“如果不願意認下,江老完全可以直接用江家的名義召開記者會,傅家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