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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才是最正確的做法。
李老的嘴角則暗暗的抽了抽。
傅家這小子說的哪裡是什麼幸會,明明就是在說——你小子死定了!
抱著保護優秀晚輩的想法,他按下了霍景潯懸在半空中的手笑道。
“小霍,傅總有嚴重的潔癖,不喜歡和別人接觸。”
不喜歡和別人接觸?
眾人的目光,不由看向攬著時晚腰身的那隻骨節分明的大手上,轉瞬又移開了目光。
“是我疏忽了,”
霍景潯知道李老是在幫自己解圍,朝他感謝的笑了笑,將手收了回去,重新看向傅霆琛。
“抱歉,傅總。”
陳老想要說些什麼,張了張口又不知道怎麼說,看向時晚。
“還是我來介紹吧,這是高我一屆的學長,霍景潯,”
時晚收到老師求助的眼神,柔聲開口打破了尷尬的氛圍。
“霍學長,這就是我剛才和你提到的,我的丈夫傅霆琛。”
她紅唇微勾,疏離淺淡的笑道
“學長剛才不是說,要送我們新婚祝福嗎?”
傅霆琛臉上依舊是那副淺淡慵懶的笑意。
“洗耳恭聽。”
李老不由感嘆。
這夫妻倆,是懂殺人誅心的。
陳老顯然也有這樣的感覺。
但也只有這樣,才能不讓傅家的這位誤會。
“景潯,那你就代表我們這些老師同學,一起祝福吧。”
“是,老師,”
霍景潯從身後的侍者手中拿過一杯酒,舉到二人面前,眼睛卻是隻看著時晚。
“小晚,婚姻美滿,白頭偕老。”
話,他是真心誠意的。
只不過能和時晚有美滿婚姻,白頭偕老的人是誰,可不一定。
其他人沒感到什麼不對。
時晚也端起一杯酒,虛空的碰了碰杯,輕抿了口酒。
“謝謝學長。”
傅霆琛的眸子幽深,嘴角的笑意也覆上了一層寒意。
他修長的手握上了時晚的,就著她剛才喝過的地方,將剩下的酒一飲而盡。
“是該好好謝謝。”
清冷的聲音中,喜怒不辨。
霍景潯卻莫名感到一陣寒意,好像自己心底的想法完全暴露在男人面前一樣。
“酒喝完了,祝福也收下了,”
傅霆琛垂眸看向時晚。
“晚晚,我們該回去了。”
時晚點頭。
如果不是看在陳老的面子上,她早就回去了。
這樣的社交聚會對她來說,毫無意義。
“老師,我先走了,有時間再去看您。”
陳老連連點頭,竟有幾分求之不得的意味在。
倒不是他不想讓時晚待在這裡,主要是她身邊這位實在有點太嚇人了。
“我送你們下去。”
“不用,對了,”
傅霆琛掀眸看向陳老,溫聲道。
“您想要獨立的出來的京大研究室,稍後就會有人來對接,就當是我和晚晚的禮物。”
這件事,老師前兩天才和自己開過口
傅霆琛是怎麼知道的?
霍景潯眸子緊凝。
他可不覺得,這只是個巧合。
“這,這是真的嗎?”
陳老的驚喜更是溢於言表。
這可是他和幾個老兄弟,奔波了小半輩子的事情。
景潯前兩天還答應了要幫他找關係,沒想到轉頭,關係就這樣直接送上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