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說。
“是不太好,”
溫謹成蒼白的臉上,勾起涼涼的笑意。
“怎麼,準備讓幾筆邊境買賣給我,扶持扶持?”
溫謹成到底是溫謹成。
還真是不放過任何一個剝削的機會。
陸衍收起了臉上的調侃笑意,雙手環胸看向時晚。
“這位小姐,人已經坐起來了,要殺要剮你繼續。”
“沒那麼嚴重,”
時晚笑了笑,看向溫謹成。
“體內的毒素逼出了不少,我需要在你手上放點血。”
溫謹成點了點頭,臉上的笑意未變,配合的伸出了手。
“請便。”
時晚沒有多說什麼,動作利落的將溫謹成的十個指尖刺破。
十指連心,免不了一陣刺痛。
但這點疼痛對溫謹成來說,根本是不足為道,他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伴隨著時晚的動作,指尖的腫脹酥麻的感覺瞬間消散了不少。
爺爺的下落
客廳,一片安靜。
帶著毒素的黑色血液,從被扎破的指尖冒了出來。
哪怕對醫術沒什麼瞭解,都能看出毒性之深。
陸衍的眉頭卻皺了起來,輪廓分明的臉上浮出淡淡的憂色。
看來這次,謹成還真不是誇大其詞。
溫謹成靜靜的看著,平靜的墨眸中看不出真實情緒。
二十幾分鍾後。
指尖冒出的血液,開始逐漸恢復正常。
“效果比我想的要好,”
時晚這才看著溫謹成,如實道。
“只要找齊藥引,我有把握,不到三個月就能將你體內的餘毒徹底清除。”
她幫他指尖簡單的止了血。
“可以拔針了。”
說話間,時晚的手就開始動作。
爺爺研究的針法和其他人的針法不同的是。
拔針順序,和扎針順序完全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