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晚從針包裡抽出三寸多長的銀針。
“我要開始了,不過有件事我得提前告訴你,”
她緩緩道。
“這針法會很痛苦,你得忍著點。”
“放心吧,”
溫謹成解著自己的襯衫紐扣,語氣淡然。
“再痛苦的事情我都經歷過,儘管施針,沒事的。”
脫掉襯衫的上身肌肉分佈均勻,腰腹間更是肌理分明,十分養眼。
看來平時也沒少鍛鍊,和她想象中的孱弱完全不一樣。
時晚察覺到側面那道存在感極強的視線,立即馬上收回了心神。
“放心,只要確認毒素,我就有把握幫你治療。”
治療?
溫謹成捕捉到關鍵詞,美眸中帶著希冀。
“時晚姐姐,你是說我哥哥體內的毒可以治,對嗎?!”
赫延和傅霆琛也看向時晚。
連溫謹成都不由面露驚訝。
他以為時晚只是為了確認他體內的毒素,卻沒指望能治療。
“當然可以,”
時晚說話間,將手中三寸長的銀針,精準的扎入溫謹成的頸部某處穴位中。
“天下萬物,都是相生相剋的存在,毒也一樣。”
這句話,是她在學醫後爺爺教給她的第一句話。
“好好……好,”
溫謹然神色激動的不斷點頭,看著時晚的眼神宛若看著救世主。
溫謹成卻來不及多想。
一股灼熱的疼痛,從銀針扎進去的地方迅速蔓延開來。
他眉頭瞬間皺了起來,放在腿上的手下意識的握成了拳。
這才第一針。
赫延注意到溫謹成的神色變化,雙眸微眯。
看來,謹成還有得熬。
不過有希望就是好的,看來找時晚是找對了。
傅霆琛的視線,則從始至終關注在時晚的身上。
時晚手中的動作沒停。
第二根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