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熠停下手裡的動作,滿臉冷厲的看著司南。
“你用下作手段算計傅總的時候,念過舊情嗎?”
“算計?我那不是算計,”
司南臉上的笑意淡了下來,蒼白的臉色和身上的血痕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我只是想讓霆琛接受我的心意而已,因為愛做出來的事情,怎麼能叫算計呢?”
“說的好聽,”
楊熠冷哼,沾滿血的鞭子指向一旁被綁在椅子上觀刑的餘叔。
“要是這個男人愛你,在你的飯菜裡下藥,然後趁著你藥性發作的時候對你為所欲為,”
他聲音沉沉,言語犀利。
“你也會覺得,這不是算計嗎?”
餘叔驚恐的瞪大了眼睛,對著司南不斷搖頭。
楊熠的話,讓司南腦中不由自主的浮出畫面。
他臉色徹底沉了下來,心底一陣反胃,滿是血絲的眸中滿是怒火。
“這不一樣,你少在這胡說八道!!”
“我是完全按照你做的事情照搬的,能有什麼不一樣?”
楊熠犀利的眸子直視司南,臉上帶著毫不掩飾的嘲諷。
“怎麼?事情放在你的身上就覺得不能接受了?”
“楊熠,”
司南死死的看著楊熠,眼中滿是扭曲和瘋狂的暗芒。
“這些年,霆琛將你調教的真是不錯。”
“和你沒關係,”
楊熠將手裡的普通鞭子丟到一邊,換成了沾滿了鹽水的牛皮鞭。
“再問你最後一次,當年照顧夫人的那個護工現在在哪裡?”
“我說過,”
司南滿身冷汗十分虛弱,口氣卻絲毫不軟。
“護工的下落,我只告訴時晚一個人,”
他那雙猩紅的眸子看著楊熠,勾唇。
“只有讓她來見我,我才會說。”
還是這樣?
骨頭倒是挺硬!
“夫人沒時間見你,”
楊熠神色不虞。
“既然你還是不願意說,那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說話間,目光看向一邊的僱傭兵。
“把這桶高濃度鹽水,全都倒在上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