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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有什麼事,和晚晚有關?”
赫延扯了扯嘴角。
不過提了一嘴,至於這樣嗎?
真是有異性,沒人性。
當然,這些話赫延只會在心裡腹誹。
他咳嗽了兩聲,一臉正色道。
“謹成的身體越來越虛弱了,國內的醫學專家都不知道請了多少,都沒什麼效果,”
赫延轉動著面前的杯子,語氣稀鬆平常。
但仔細看去,就會發現那雙自帶笑意的桃花眼中帶著擔憂。
“他又不願意放下溫家的擔子出國治療,聽說你的小妻子醫術得到了時老爺子的傳承,能不能幫著看看?”
這件事,是溫謹然請他幫忙的。
不過,他也覺得可以試一試。
畢竟,霆琛的例子擺在這裡。
傅霆琛垂眸。
骨節分明的手指緩慢而有節奏的敲打著桌面,神色不明。
讓晚晚去幫其他男人診治,他當然是不願意的。
但謹成,是他為數不多的摯友。
“只是去看看,”
赫延看著傅霆琛,溫聲道。
“她要說治不了,就算了。”
說是這麼說,但赫延也沒有把握傅霆琛會答應。
畢竟這人一旦喜歡上了什麼東西,就會有產生近乎偏執的佔有慾。
其他人根本不能靠近。
“這件事,”
傅霆琛薄唇輕啟,聲音暗啞。
“等我回去問過晚晚。”
那就是有的商量了。
赫延笑著點了點頭,喝了口咖啡沒有再說什麼。
他們四個人,五年前已經失去一個了。
想到這裡,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的青年出現在他的腦中。
——
傅家莊園。
“啪——”
沈若妍還沒有看清楚面前的人,就被一巴掌狠狠扇倒在地。
白皙的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
眼前這一幕,發生的十分突然。
沈光華和張蓉都目瞪口呆的愣在原地。
時晚美眸淡淡的看著沈若妍,周身散發著強勢的壓迫力。
從小到大,只有她欺負時晚的份,時晚現在竟然敢為了個傭人打她?!
“小賤人,你敢打我?!”
沈若妍在憤怒之下失去理智,捂著臉站起來,抬手就要照著時晚的臉打回去。
然而手還沒有揮到時晚,就被扼制住了。
“小賤人?”
時晚美眸微眯。
“看來剛才那一巴掌,還沒有把你打醒。”
“啪!”
又是一巴掌,毫不猶豫的扇了下去。
沈若妍的另一邊臉,也瞬間紅腫了起來,整個人看上去無比狼狽。
“你——”
但和時晚那雙滿是戾氣的眸子,對視的瞬間,她再次抬起來的手莫名僵住了。
沈光華和張蓉,這時也反應了過來。
“時晚,你瘋了?!”
張蓉上去,就要扯時晚的胳膊。
“還不快放開若妍!”
她還沒有靠近,就被兩名傭人給攔住了。
“放開我——”
“小晚,”
沈光華還有點理智在,走到時晚身邊用盡量溫和的神色開口道。
“你這是幹什麼?”
“幹什麼?”
時晚鬆開了沈若妍的手,冷冷的看向沈光華。
“當然是在教若妍姐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