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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晚美眸微凝,眼底泛起噬骨的寒意。
“我知道了,繼續盯緊了許知,”
時晚語氣冷然。
“另外,多派幾個人盯著江清桐。”
明槍易躲,暗賤難防。
不管什麼,她都不願意做被動的一方。
“是,”
鄭浩領命,退了下去。
此時,楊熠剛好從樓上走下來。
“阿琛忙完了嗎?”
楊熠搖搖頭,又點點頭。
時晚眉頭皺了起來。
“這是什麼意思?”
“夫人,”
楊熠想了想,還是開了口。
“傅總心情有點不好。”
以前是沒有辦法。
但現在,傅總身邊可是有夫人了。
阿琛心情不好?
時晚將江家的事情,放了下去。
“我去看看。”
說話間,朝書房走去。
傅霆琛並沒有在時晚面前表現出什麼,神色依舊溫脈。
時晚也並沒有勉強他。
很快,二人的身影出現在了餐廳。
“阿琛,”
時晚從傅霆琛的懷裡坐起來,笑著問道。
“後天就是爺爺的生日宴會,有什麼需要我做的事情嗎?”
前世傅爺爺的壽宴,她並沒有參加。
一是因為頭上的傷口還沒有完全恢復。
二是完全不想踏足,甚至有點抗拒那個不屬於她的世界。
但現在,不一樣了。
她要在所有人的注視中,正大光明的站到阿琛身邊。
“有,”
傅霆琛慢條斯理的攪動著面前的燕窩銀耳羹,薄唇輕啟。
“一直在我身邊就好。”
明明是用著最淡然的語氣,卻好像別有深意。
“好,”
時晚嘴角彎彎,重新靠了回去。
“那我就一直陪在你身邊。”
眼角眉梢都盛滿了甜蜜。
“不燙了,”
傅霆琛嘴角以微不可查的弧度勾了勾,拿起勺子放到了時晚唇邊。
“張嘴。”
晚晚的身體,有點太弱了。
還沒怎麼樣,就開始淚眼朦朧的求饒。
一直這樣,可不行。
時晚乖乖照做。
阿琛對喂她吃飯這件事上,總是有著自己的堅持,她的反抗根本就是徒勞。
再者,她今天下午的確被折騰的有點累,整個人都懶得很。
燕窩銀耳羹見底,傅霆琛修長白皙的手又拿起一旁的牛奶。
“阿琛,我飽了,我真的飽了,”
為了證明自己說的是實話,時晚拉過傅霆琛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不信你摸摸。”
傅霆琛垂眸。
骨節分明的手,在嬌妻平坦柔軟的小腹上緩緩的摩挲著。
目光沉了又沉。
所有的禁慾和自制,在晚晚面前形同虛設。
“怎麼樣阿琛,”
時晚將的傅霆琛沒有說完,當即出聲主動問道。
“感覺到了吧?”
“嗯,”
傅霆琛掀眸看向時晚。
“的確是飽了。”
時晚剛鬆了口氣,男人暗啞的聲音繼續響起。
“現在,該我了。”
找故人幫忙
吃飽了?
該他了?
時晚還沒有反應過來。
傅霆琛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