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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小看傅霆琛了,”
男人滾動輪椅來到窗前,看著陰沉的雨幕緩緩開口,聲音緊繃到了極致。
“按照他的性格,要不了多久就會將整個s市掀個底朝天,”
他隱在金絲眼鏡後的眸子,凝起徹骨的寒意。
“想要抽絲剝繭找到我們,也不是不可能。”
聽到這話,眉骨帶疤的中年人心頭一驚。
“先生,要不咱們先回y國從長計議?”
“好不容易回到華夏,怎麼能一無所獲就回去呢?”
坐在輪椅上的男人把玩著佛珠,冷聲開口。
“傅老爺子的壽宴要到了,回京都吧。”
他眼底的陰戾和手中佛珠散發的溫潤,形成了無比鮮明的對比。
“畢竟最危險的地方,往往也是最安全的。”
再者。
他和幾位故人,也好久沒見了。
眉骨帶疤的中年人,眼底寫著顧慮 ,但也知道自家主子的脾氣。
“是。”
看著窗外越發越發密集陰沉的雨幕,坐在輪椅上的男人抓著自己劇痛不已的腿部。
傅霆琛。
每到雨天,我因為腿疼徹夜難免。
不過幸好,你也睡不安穩。
想到傅霆琛對陰雨天跨不過的陰影,他嘴角病態的勾起,眼神越發幽暗猙獰。
可惜,他註定是要失望了。
彼時,傅氏莊園。
一切都隨著夜幕安靜了下來,只剩下淅淅瀝瀝的雨聲。
莫名讓人感到清冷。
但有一個房間卻滿是暖色。
“晚晚,”
傅霆琛垂眸看著身下的女人,狹長的墨眸中寫滿了深諳和緊繃,嗓音也暗啞到了極致。
“你還真是能要了我的命。”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強行和時晚十指相扣。
心底瘋狂滋生的念頭,讓他禁慾般的自制和冷靜全然消失。
宛若被拉下神壇的謫仙,沉淪紅塵。
被要了命的,明明是她啊!
時晚緊咬著唇,滿是汗水的小臉在床頭燈光的照射下越發顯得晶瑩。
她嬌嗔的瞪著傅霆琛,卻說不出話來。
整個人,浮浮,沉沉。
窗外的雨聲,漸漸被另一種聲音所代替。
直到夜幕退散,一切才漸漸安靜了下來。
傅霆琛也抱緊懷中早已經沉沉昏睡的女人,緩緩閉上了眼睛。
窗外的雨聲還在繼續,他的世界卻一片安寧。
一舉兩得
翌日,下午。
時晚察覺到臉上有些癢,緩緩睜開眼睛。
對上的,就是男人肆無忌憚的墨眸。
“醒了?”
傅霆琛淡然的收回描繪著時晚眉間的手,聲音低沉暗啞。
“身體,還難受嗎?”
他的語氣,彷彿問的再正常不過。
當然是難受的。
整個身體都痠疼不已,彷彿被人拆開重組一樣。
但這些話,時晚根本說不出口。
只好的咬唇看著傅霆琛,盈盈的美目中滿是控訴。
“你覺得呢?”
重生一世,他在這件事上還是這麼不講道理 。
傅霆琛嘴角微勾,骨節分明的手在嬌妻纖腰處流連。
“看看就知道了。”
“不行!!”
時晚立即按住了他的手。
在這件事上,她自詡很瞭解自己的老公。
要真讓他看看,他們兩個今天就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