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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晚睥睨的看著李曉敏,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弧度。
“要是其他人,說不定會一時心軟放過你,”
璀璨的眸中一片冰冷,宛若寒潭。
“可惜,我這人有仇必報,天生做不了聖母。”
這是,不準備放過她?!
李曉敏嚇的愣在原地,眼底的驚恐幾乎化為實質。
“鄭浩,”
時晚紅唇輕啟。
“匕首。”
“是,”
鄭浩快步從三樓跑了下來,將一把泛著寒光的匕首遞到了時晚面前。
“夫人——”
時晚接了過來,丟在了幾個綁匪的面前。
哐當!
清脆的聲音,將一眾綁匪嚇了一跳
“從你開始,”
時晚指向左臉帶著疤痕的男人。
“一人在她的身上刺上一刀,不許要了她的命。”
這些人都是李曉敏找來,想要侮辱她和安安的。
有多少人,她就要讓李曉敏受多少刀。
這個世界上,哪有做了惡不受到懲罰的說法。
一人,一刀?!
李曉敏雙眸瞪到了極致,不敢置信的看向時晚。
原本蒼白的臉色,現在已經因為驚嚇變的鐵青。
“時,時晚你不能這麼做,你太狠毒了!!”
“還不動?”
時晚沒有理會李曉敏,而是挑眉看向幾個綁匪。
“捨不得的話,就和她一起死吧。”
鄭浩利落的將手槍上膛,對準臉頰帶疤的綁匪。
疤痕男看到那散發著寒意的槍口,立即反應了過來。
“是,是。”
他撿起匕首,朝李曉敏走去,眼底滿是恨意。
“不,不,你別過來,”
李曉敏瘋狂搖頭,手腳並用的朝大門的方向爬去。
“不許過來,救命啊!!”
她還沒有爬到門口,就被人扯住腳踝拉了回來。
緊接著,膝蓋內側一陣劇痛。
“啊啊!!”
淒厲的慘叫聲從李曉敏口中響起,在空曠的工廠內迴盪著。
“勞資真是瞎了眼,接了你這個小賤人的任務,”
臉上帶著疤痕的男人,看著李曉敏惡狠狠的道。
“要不是不允許,勞資恨不得現在就殺了你。”
說話間,他將匕首遞給了另一個綁匪。
“啊啊——”
“救命,救命!!”
淒厲的尖叫聲此起彼伏,時晚卻一直眉眼淡淡的看著。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這個道理,她永遠不會再忘記。
自己作惡,還要求別人仁慈
“啊啊!!”
“痛死我了,救命啊——”
淒厲的慘叫透過破舊的窗戶,傳了出來。
將周圍漆黑的夜色,襯的越發陰沉可怖。
在傅家呆了這麼多年,楊熠對這種情況早已經習以為常。
但想到看上去嬌弱純美的夫人,竟然這麼果斷利落的處理那些主動找死的人,他還是十分驚訝的。
難怪夫人在第一次進地下室的時候,那麼鎮定。
傅霆琛狠狠吸了口手中的雪茄,薄涼的嘴角勾起淺淡的笑意。
晚晚,總是能帶給他驚喜。
偌大的工廠中間。
李曉敏滿身鮮血,原本還有兩分姿色的面容,因為疼痛變的猙獰扭曲。
她知道時晚今天是絕對不會放過自己了,血紅的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