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內心來講,她是巴不得傅霆琛娶這樣小門小戶的妻子。
畢竟,更好拿捏和掌控。
“看重?”
傅齊明沒看到妻子眼底的幸災樂禍,眉宇間盡是厭惡。
“爸看重的是時家的醫術還有二十幾年前年那個道袍老者給霆琛的箴言,可不是這個女人。”
聽到‘箴言’兩個字,溫怡眼底閃過一抹精光,她故作不經意的問道。
“齊明,到底是什麼箴言?”
她在剛嫁到傅家的時候,偶然聽傅老爺子和傅齊明提起過箴言這兩個字。
但等自己問的時候,傅齊明就臉色大變,怎麼都不肯透露。
“事關霆琛生……”
怒氣上湧的傅齊明脫口而出後,又瞬間反應了過來。
“小怡,我不是說過這件事不要再問嗎?”
“我知道了,再也不會問了,”
溫怡滿臉失落的低下了頭。
“齊明,我嫁進傅家二十幾年了,你和爸還沒有把我當成自己人。”
“不是這樣的,”
傅齊明嘆了口氣,開始溫聲哄自己的妻子。
另一邊。
京都,處於市中心黃金地段的一處大廈頂樓辦公室內。
“傅總,”
楊熠俯首。
“老宅那裡有訊息傳來了。”
傅齊明不喜歡的,我都喜歡
“先生和那位,”
楊熠沉聲道。
“下午去找了老爺子。”
男人坐在皮質沙發椅上,骨節分明的手中夾著一根雪茄。
“哦?”
輕輕嫋嫋的煙霧緩緩升起,將他那張清雋俊美的面容遮擋的若隱若現。
“關於婚事?”
清冽中帶著幾分暗啞的聲音,說不出的動聽。
“是,”
楊熠點頭。
“先生他,不同意您和時小姐的婚約。”
他將二人和傅老爺子的對話,如實的告訴了傅霆琛。
“上不了檯面的女人?”
傅霆琛勾了勾嘴角,狹長的墨眸中寫滿了嘲諷。
“這話形容溫怡那個女人,不是更合適?”
楊熠低下頭不敢接話。
沉寂了數秒後,開口轉移了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