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只淡淡的應了一聲。
“你已經答應他複合了嗎?”
安安和許知是十幾年的青梅竹馬,在一起六年。
許知對安安來說,幾乎相當於執念。
不是她簡單的兩三句話,就能勸安安打消這個念頭的。
“還沒有,”
喬安嬌嬌的冷哼一聲。
“我決定晾他幾天,好好解解氣!!”
“你做的對,”
時晚靠在傅霆琛懷裡,心底漸漸安定了下來。
“得多晾他幾天。”
這幾天,她得好好查查這個許知。
看他為什麼要害安安。
等發現他的真面目,再當面和安安揭穿,才是最穩妥的做法。
二人又隨意聊了一會後,才結束通話了電話。
時晚靜靜的靠在傅霆琛懷裡。
剛才的插曲,讓她的心情莫名的低落。
傅霆琛把玩著時晚纖細柔軟的手指,好像在把玩什麼瓷器。
“那個男人,你不喜歡?”
單身真的有罪
“嗯?”
傅霆琛額微微眯起的狹長墨眸,宛若深不見底的寒潭。
他不喜歡晚晚將情緒,用在其他男人身上。
無論是喜歡,還是厭惡。
都不行。
不過傅霆琛並沒有將自己的真是情緒暴露出來。
他怕自己偏執病態的佔有慾,嚇到懷裡的女人,怕她露出恐懼自己的眼神。
時晚知道傅霆琛的直覺很敏銳,自己真實情緒不可能瞞得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