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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葉還想說什麼,小男孩卻不悅的甩開她的手腕,拎起□□、獵物,背上弓箭,朝樓上走去了:我要回去換衣服了13點前記得來吃飯。
見小男孩背影消失,荷葉面上還帶著親切的笑容,久久沒有退散。
許久,她嘆口氣:他讓我想起了我的弟弟。要是我能活著出去,他也是8歲了吧,要上三年級了。
雪麓安慰她:加油,很快就能見到他了。
嗯。
奇怪,午餐竟然是13點嗎?不該是12點嗎?
雪麓想了想:7點早餐,13點午餐,19點晚餐,各間隔6個小時說得過去。
荷葉不置可否:既然時間充裕,我們去二樓看看小初的房間?
雪麓自然是說好。
但他沒說的是
他看懂了小男孩一直在打的啞語的手勢。
【故意的,活該。】
【傻逼。】
【我就是你爺爺。】
【80歲。】
【午餐是12點。】
因為小男孩一直在開口說話,很多地球上西方人在交流時手部動作豐富,所以正常人都不會往他的手勢是打啞語那方面想。
嘴裡是假話,手上是真話有意思。
思考著小男孩表裡不一的原因,二人到了202
仙客來竟然在小初的房間裡。
長卷發的女生看不出方才逃跑的狼狽,她正昂頭看小初房間的天花板。
聽到二人腳步聲,她回頭,鬆了口氣:是你們啊。調查的怎麼樣?
二人交換一個眼神,雪麓苦笑:我們去了飄來的海灘那邊的礁石區啥也沒有。
荷葉對上仙客來打量的目光,也點頭:失策了,還以為厚德叔不讓去,會有線索的。
仙客來這才笑了笑:地圖這麼大,找不到線索很正常。這才嘛。算啦,下次別這樣了,太容易被發現了。
安琪兒腦中嗡呀作響,她聽到霍律行的話了,穿了死亡玩家衣服?這是什麼意思?也就是說,鬼牌早就死了?那第一天的死亡玩家數目2,不是包括小豪和散打冠軍,而是鬼牌和誰?
這個問題,即使安琪兒好奇,也得不到答案了。
漂亮少年蹲下身,眼眸亮晶晶的,他孩童一般攤開雙手,左右手都放著兩枚剔透的玻璃紙糖球。
讓我們玩個遊戲吧,他說,一個糖有毒,一個糖沒毒。你給我一個s級道具就你那個冷卻時間中的定身符就行,我就幫你排除有毒的那枚,如何?
安琪兒別無選擇。
骨氣面前,什麼都不是,生的希望哪怕只有1,她也會飛蛾撲火。
淚水打溼了眼睛,她用力擦去,掏出了s級道具:我還有拒絕的權力嗎?雪麓笑了笑,沒說話。
就算拒絕他損失1000金幣,安琪兒卻會被哀慟吐息弄死。
這個賭局,從來都是不公平的。
他把左手的糖果遞給她:這個沒毒,吃吧。
真的沒毒嗎?
雪麓又眨眨眼:試試不就知道了?
安琪兒回頭,霍律行已經恢復了真實的面龐,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冰冷的暗金色眸子似乎在告訴她,你跑不掉。
她顫抖的伸出手,撕開糖紙,嚥下不知名口味的糖果。
3秒後。
她永遠的閉上了眼。
心有靈犀一般,在餐廳等候,與老爺子有一句沒一句閒聊的荷葉,猛地抬起了頭。
不祥的預感她開啟系統面板,看著驚人的死亡數字,緊繃了嘴角。
死亡玩家數目,7
安琪兒轟然倒地,卻沒有消失,霍律行抬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