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來是這麼回事。”俞南煙笑靨如花,“下次你教我怎樣做肉皮凍,不親手做幾次的話,我還是學不會。”
“好啊,難得你有這份耐心。”姜洛揚手把手地教俞南煙怎樣準備包子皮、加多少餡兒、怎樣包起來。
俞南煙興致勃勃的,“這些賣相難看的,給哥哥吃。”
姜洛揚忍不住笑,“我也是這麼想的。”
於是,當晚三個人一起用飯的時候,擺在俞仲堯面前的,是幾個大小不同、樣子不同的灌湯包。
他蹙眉,“真難看。”
“雖然樣子難看,味道可不錯。”俞南煙催促他,“快嚐嚐。”
俞仲堯則看向姜洛揚,“唱哪出呢?”
姜洛揚笑盈盈的,“你先嚐嘗,快,涼了就不好吃了。”
俞仲堯又蹙了蹙眉,還扯了扯嘴角,“這麼些年就沒吃過這麼難看的灌湯包。”隨後還是用筷子夾起一個吃完。
俞南煙緊張兮兮地看著他,“怎麼樣?味道還好吧?”樣子的確是難看,但是餡兒可是她和嫂嫂一起準備的,味道應該差不了吧。
俞仲堯眉宇舒展開來,手勢一轉,用筷子柄敲了敲南煙的頭,“你做的吧?”
俞南煙笑著用力點頭,“當然是我做的啊,嫂嫂閉著眼睛都不會弄成這樣的。”
俞仲堯笑了,“不錯。”
“真的?”
“真的,好吃。”
俞南煙逸出明媚的笑容,蹭到姜洛揚身邊,“往後我還要繼續做,直到做得和你一樣。”
“這容易。我們南煙這麼聰明,幾天就學會了。”姜洛揚拍拍她的肩,“別隻顧著說話,快吃飯。”
“嗯!”俞南煙回去坐好,津津有味地享用自己親手做的灌湯包,忙裡偷閒地問哥哥,“你還喜歡吃什麼?我變著花樣給你做。”
俞仲堯微笑,“不拘什麼,是你做的就行。”
俞南煙笑得像只眉飛色舞的貓,沒大沒小地拍拍哥哥的肩,“聽你說句這麼好聽的話,真是不容易啊。”
俞仲堯睨她一眼,“你是想讓我把你扔出去吧?”
俞南煙才不怕,“你忍心就行。”
姜洛揚則無奈地看了俞仲堯一眼,“動不動就嚇唬人。”
俞仲堯拿她們沒轍,“我這日子就快沒法兒過了。”
說是這麼說,心裡卻是空前的愉悅且踏實。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女孩,都在他身邊,每日一同打理著他的衣食起居,正是他意念中的家的氛圍。
之後,俞南煙在俞仲堯的吩咐下,老老實實地跟著姜洛揚做針線、打理家事。
俞仲堯是想,琴棋書畫學問再精通,到底只是平日的調劑,學一些實用的東西最要緊。俞南煙也認可一點。
她從裁剪到縫製都是親手完成的第一件錦袍,是給哥哥的。
哥哥為她勞心勞力的日子還長著,她能回報的卻很少,不過是平日這些小事。
做好之後,就喜滋滋地讓哥哥試試合不合身。
俞仲堯穿上之後,笑,“行,日後要是過不下去了,還能去當個小裁縫為生。”
“是吧?”俞南煙站在一旁,笑嘻嘻地打量著,滿意地點點頭,“我也這麼想的呢。”
姜洛揚在一旁看著,笑不可支,“你們這兩個沒正形的。”
姑嫂兩個之間,也有小秘密。
一日,俞南煙拉著姜洛揚去了自己的院子,轉到作為書房的東廂房,親自從書架高處取下一副畫,“嫂嫂,你快幫我看看,我畫得像不像?”
畫中人是皇帝。目若朗星的少年郎,站在秋日的楓樹下,風姿俊朗。
她認真地看了一會兒,“畫得很好,樣貌一般無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