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都氣哭了,她說都怪李老師講課講不好,要是她能一直聽賀老師講課,成績肯定比現在好,她還說,她也想跟蔣梅一樣住校,讓賀老師給她開小灶。”
“賀老師住學校?”
“好像是……大娘,大娘,我們在這兒!”夏晨眼尖,老遠就看到莫大娘,拉著夏莫一路小跑過去。
莫大娘這兩天一直讓乾兒子給軟磨硬泡,終於答應給他朋友也看了看,就在今天,又掙了筆大錢。莫大娘心情很是不錯,帶著倆小的,直接去了鎮上的羊肉館,美美的飽餐了一頓。
吃飽喝足,待在家裡舒舒服服過了一個週末,夏莫早把賀老師忘到犄角旮旯了去了。
到了星期一早上,夏莫經過一番艱苦而卓絕的鬥爭,以慘敗告終,最後依然被老媽無情的關進了幼兒園。
夏莫提著倆包子,垂頭喪氣的走進教室,剛一坐下,小夥伴們呼啦啦圍了上來。
“夏莫,你聽說了嗎,小學那邊有人死了。”說話的是個小胖墩,叫羅亮,他媽媽是小學部那邊的科學課兼美術課兼音樂課老師,一個人教兩個年級的課,訊息十分靈通。
“死了?怎麼死的?”夏莫天生能通陰陽,他深知死亡並不是生命的終結,因此比常人看得更淡,再有,或許是因為年紀小,又或是因為某些根植於靈魂的天性,夏莫打心底裡就不太在意生死,對此一事頗有種波瀾不興的淡漠。
而在他同齡的幼兒園小朋友們看來,夏莫實在是,實在是……太酷了,他好像,好像……
小孩子們形容不來那種感覺,只是本能的,更加崇拜夏莫一點,內心深處,隱隱有一種無法宣之於口的……畏敬。
因畏生敬。
羅亮不敢再賣關子,小聲八卦道:“我聽我媽說,是掉河裡淹死的。”他媽媽還說了一些別的,但羅亮年紀小,並不能完全聽懂更說不全,他理直氣壯的說出了自己的看法,“她肯定是讓河裡抓小孩兒的鬼給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