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惜抬頭答道:“等醫院的檢查結果。”
救護車把紀堯帶走,很快送進去了急救室。
韓惜讓朱涵把證物帶回市局,自己在急救室門口守著。
她坐在門口椅子上,沒過兩分鐘,又站起來。雖然已經檢查過他,沒有什麼生命危險。怕的就是腦內出血。
好在醫生很快出來了,說病人沒有什麼大礙。好好休息就好了。
韓惜親自看了紀堯的腦部tc,終於才放下心來。
她站在病房門口,往房間裡面看了一眼。
紀堯已經醒了,躺在病床上,眼睛看著天花板。
韓惜推門進來。
紀堯轉頭看他,微微笑了一下:“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韓惜走過來,坐在床邊,握著紀堯的手,將他的手貼放在自己臉上。
她沒說話,兩人都清楚地知道,作為一個警察,面對危險和罪惡的時候,他必須衝在最前線。
韓惜看著紀堯:“雖然沒傷到腦部,但這回你必須請假多休息幾天。”
紀堯坐起來,笑了笑:“等忙完這段時間,我們出去玩。”
他躺在靠枕上,終於問道:“跟我在一起的那個人怎麼樣了?”
問的是楊春勉。
韓惜答道:“現場血跡來看,他可能已經死了,如果現場只他有一個人的血的話。”
韓惜繼續說道:“我們接到報警電話趕到的時候,你拿著自己的槍躺在地上,現場一個人都沒有。”
紀堯聽見韓惜的話,心裡暗暗罵了一聲。
這時,趙靖靖和蔡局一起進來了。
韓惜出去,順手帶上了門。
趙靖靖來到紀堯床邊,幫他倒了杯水:“嚐嚐熱嗎,熱的話我給你兌點礦泉水。”
紀堯接過水杯:“有什麼話,就直接問吧。”
趙靖靖十分不習慣這樣的相處方式:“紀隊,我們都知道您是冤枉的。”
紀堯點了下頭:“還是靖靖會說話。”
趙靖靖:“不要叫我靖靖。”
紀堯笑了笑:“我不在的這幾天,你可要把咱們一隊管好了,不能被二隊那幫人超了。”
趙靖靖給蔡局搬了張椅子過來。蔡局讓在趙靖靖出去等,他有話要單獨對紀堯說。
趙靖靖出去,跟韓惜一起坐在門口椅子上。
蔡局對紀堯說道:“你都知道了吧,楊春勉的身份。”
紀堯點頭:“他給我的那個錄音裝置,說羅軍即將啟動的特大毒品交易的時間和地點在裡面,怎麼樣,分析出來了嗎?”
蔡局:“正在分析。不過,一些暗語指向模糊。”
紀堯回憶起楊春勉的話:“陽春麵說時間不多了,讓儘快,我估計就最近了。”
蔡局點了下頭。
紀堯問道:“楊春勉怎麼樣了?”
蔡局臉色變得凝重起來,沉默了一下才說道:“出事到現在,他還沒聯絡過我。包間現場遺留的血跡檢測結果已經出來了,屬於楊春勉一個人的。”
那麼大的出血量,人又杳無音信,怕是凶多吉少了。
紀堯看了一眼窗外,已經快到深秋季節了,樹葉被風吹落,打了個圈兒落下。
他抬頭,異常堅定地說道:“只要一天見不到他的屍體,我就不相信他會死。”
蔡局嘆了口氣:“法醫說過,那種血量,就算及時得到救治,生還的可能性都微乎其微,更何況他的身份已經暴露了。”
毒販不可能救一個臥底,他們帶走他的目的,第一是給警方示威,他們也許會侮辱那個緝毒警察的屍體。第二是嫁禍給紀堯。
蔡局有點詫異地說道:“羅軍是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