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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伊乖乖點頭應:“好。”
“乖寶貝,”伊君婉摸了摸白伊的腦袋,有點歉意道:“下次再給你補上。”
白伊嘴角輕牽,扯出一抹淡笑,“嗯。”
走之前白駿毅從兜裡掏出一百塊錢遞給白伊,溫聲道:“外面冷,一會兒吃完叫輛計程車,讓師傅直接送到家門口,就別等公交車了。一定要叫打表計價的計程車,別坐黑車。”
白伊耐心回:“好,知道啦。”
隨後,白駿毅和伊君婉就拉開門快步走了出去。
偌大的小包間霎時只剩下白伊一個人。
她看著滿桌子豐盛的菜餚,深深地呼了口氣。
而後就繼續慢吞吞地吃起來。
半個多小時後,獨自吃完晚飯的白伊穿好衣服從包間出來。
她沿著走廊踩著鋪在地上的紅毯往前走。
隨即轉彎,下樓。
這家飯店的一樓也有好些顧客在吃飯。
白伊本來是徑直朝著飯店門口前行的。
可是,一道身影突然很霸道地闖入了她視野中,讓她倏的停住腳步。
白伊怔望著靠窗位置的周霧尋,表情愣了下。
他一個人來這裡吃飯……
更準確地說,是喝酒。
白伊看著他在的餐桌上放的那一瓶瓶啤酒,秀眉不由得擰緊。
怕他發現自己,白伊直接伸手把棉服上的帽子戴好,低垂著腦袋快步往飯店外走去。
但白伊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馬路對面正對著這家飯店的一家咖啡館。
白伊特意找了個靠窗的位置。
這樣,透過玻璃窗,一眼就能望見他。
咖啡館裡放著很有情調的歌曲。
恰好是白伊最喜歡的電影《泰坦尼克號》裡的那首《我心永恆》。
但白伊根本沒心情聽歌。
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
她眼睜睜地看著他一杯接一杯地喝酒,喝完一瓶又一瓶。
好像有什麼特別煩悶的事情堵在心口化不開,只能借酒消愁似的。
到底是什麼事,讓他這麼頹喪?
雖然沒有什麼資格,但白伊還是情不自禁地為他擔憂起來。
生怕他一會兒又跟去年那個冬夜一樣,和別人打架。
而且這次還喝了酒。
時間滴滴答答地往前走,咖啡館裡的客人換了一波又一波。
白伊點的咖啡已經喝完,要的甜品也已經吃盡。
漸漸的,不知道在何時,咖啡館裡已經沒有了其他客人,播放的歌曲也早就停止。
氣氛分外安靜。
須臾,咖啡館的服務員走過來,很禮貌地提醒白伊:“姑娘您好,不好意思啊,我們店要打烊了。”
白伊這才收回黏在他身上的目光,連忙起身,語氣歉意道:“抱歉。”
從咖啡館出來,外面冷風陣陣。
白伊身上穿著鵝黃色的短款棉服,但還是覺得寒意刺骨。
彷彿就連身體裡流動的血液都被凍得沒了溫度。
時間已經過了十二點。
周邊的其他店鋪也都關了門。
白伊沒有地方可去,只能站在馬路這邊,遠遠地望著飯店裡靠窗而坐一直在灌自己酒水的男生。
不敢讓他察覺到自己的存在。
周圍實在太過安靜。
安靜到白伊心裡發怵,很不自在。
她便從兜裡摸出耳機,插到手機上,然後戴好耳機,點了播放歌曲。
一個月前,五月天發行了第八張專輯。
白伊這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