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喬,你今天為什麼會哭?」
說起這事,她就有些不自在了,不過好在餘燼誠喝醉了酒,第二天酒醒就什麼都不記得。
「前幾天晚上做夢夢見你,醒來卻什麼都沒有,當時看著雪,想到自己當時真可憐……」於是就哭了。
也是很奇葩。
擱平時,她是打死也不會說出來的,但是現在的餘燼誠醉著酒,自己都神志不清,她也就不管不顧了。說完還衝他輕哼一聲。
餘燼誠凝視著她,眼神溫寵,看了很久,吻輕輕落在她眼睛上:「對不起,以後都不會了。」
他輕輕抬起她下巴,薄唇一點一點貼合住她的唇,掌心壓住她的頭,吻得深了。
明喬第二天回到劇組,看著鏡子裡被紅腫的嘴唇,頗有幾分無奈。
她給曾特助發簡訊:[以後你們家餘總再喝酒,不要告訴我!]
曾特助很快回覆:[抱歉明小姐,我不太懂您的意思,昨天我送了一些檔案到餘總家後就離開了,餘總也沒有喝酒,我更沒有聯絡過您……]
明喬:?
她錄完節目後就殺到餘燼誠公司。
昨晚氛圍到了,吻就這麼接了,早上起來餘燼誠已經不在,除了她嘴唇上的紅腫,還有脖子裡的紅痕。
明喬想起昨晚的對話,很懷疑餘燼誠是裝醉,很可能是他借著曾特助給自己送檔案,趁他不注意用他的手機發了簡訊,然後自己在家裝醉守株待兔。
而她就是這個「兔」。
明喬想起昨夜的意亂情迷,臉上一陣熱,趕到益舟五十八樓。
想起自己脖子上的「證據」,她先去一趟洗手間,順便檢查有沒有遮蓋好,聽見外頭有高跟鞋走路的聲音,明喬拉開門往馬桶上一坐,給自己補一個氣勢十足的「找茬妝」。
外頭傳來兩個女人的對話聲。
女人a:「剛剛開會時你看沒看餘總的神情?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竟然那麼入神,怎麼會那麼溫柔!!」
女人b:「八成是在想明喬,你是不知道,我離得近,瞟見餘總那簽字的檔案上寫滿了喬喬兩個字,整整一整頁!」
女人a:「臥槽你說真的?」
女人b:「而且你沒發覺餘總今天時不時就摸一下自己的嘴唇嗎?我懷疑他接吻了!」
女人a:「我也發覺了,而且他還時不時還拉幾下領帶,彷彿很熱的樣子,不知道他想到了什麼。」
女人b:「八成是……」
兩個女員工猥瑣的笑了起來。
明喬:「…………」
等女員工離開,明喬也出來,正碰上迎面而來的餘燼誠和齊深,她也不知為何下意識就躲起來,明明自己是來問罪的。
倆人去了抽菸區。
齊深遞了一根煙給他,「你今天挺魂不守舍啊。」
餘燼誠打火機按了好幾次,都打不著,齊深嘖了聲,把自己的火給他,「連個火都打不著,怎麼,明喬又把你魂兒勾走了?」
餘燼誠聞言一笑,覺得也差不多了。
雖然昨晚只是親吻什麼都沒做,但今天早上兩個人是在一張床上醒來的。
餘燼誠後來又抱著沒睡醒的姑娘親了一陣,看著她脖子上的印記,實在不知道如何跟她解釋,慌亂之下就決定先回公司,也好讓明喬好好睡一覺,可到了公司又魂不守舍,心早就丟在明喬身上了。
齊深見他笑得這麼溫柔,都快不認識他了,摸了一下自己的雞皮疙瘩:「看你這副樣子是被明喬吃定了,我可提醒你,她看起來不像是能定下來的人,別是玩玩你,到時候你哭的地兒都沒有。」
餘燼誠一改方才溫柔,語氣嚴厲:「她是好姑娘!」
「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