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不見,她感覺到他的胸膛似乎比之前更強壯了些。
元泓坐在她身後,把她整個人抱在懷裡,他握住她的手指,她十根手指蔥根似得,白嫩如玉。
「你離開好久了。」突然懷裡的人出聲,她依然閉著眼,感覺到他施加在自己手指上的輕微力道。
其實這幾個月並不算短,戰事冗長,如果膠著起來,幾年都分不出勝負都是有的。到那個時候,就是天大的事,也必須留在沙場上。
領兵打仗的主將,有時候出去三四年都不能回來,也司空見慣。
可是他順著她的話道,「是的,我離開很久。」
說著,他垂首下來,下巴在她發頂上蹭了蹭。玲瓏察覺到他的親暱,揚起頭來蹭著他的下巴,「那你想我沒有?」
聲音嬌軟,撒嬌的意味呼之欲出。
玲瓏閉眼滿心享受他的親近,結果聽到一聲,「沒有」、
原本閉上的眼睛立刻睜開了,她兩字眼睛瞪的圓鼓鼓的,「沒有?」
元泓含笑把自己剛才的話又重複了一遍。這下玲瓏連騙自己聽錯都不行,她立刻青了臉色,伸手往他胸膛上一推,就掙紮起來。
她才要起來,卻又被他扣住了腰肢,倒在他的懷裡。
「你放開我!」玲瓏使勁掙扎,「不是說不想我嗎,我去找想我的人去!」、
元泓雙手握住她的腰肢,不管她如何掙扎,就是逃不開他的掌控。
他一把捂住她的後腦勺,把她給摁到自己懷裡去,「你怎麼不聽我把話說完?」
玲瓏整張臉都要被他壓在胸膛上,聽到他話語,扭動了幾下,「你不是都把話說明白了麼!」
「既然都說明白了,那還有甚麼聽下去的必要!」
說著,玲瓏滿心委屈,他在外打仗,她在洛陽等著,提心弔膽,生怕等來什麼壞訊息。他倒好,不過是問他有沒有想她,竟然沒有半點猶豫的回她一句沒有!
既然沒有,那麼她也不強求了。
玲瓏就又要掙扎,元泓把她抱住,頗為無奈,「你聽我把話說完,我不想你,除了我呼氣的時候。」
玲瓏原本的掙扎頓時停住,她在他懷裡過了一會,才抬頭起來,「你該別是誆我吧?」
這話問得元泓無話可說,他這情話全都說給她聽了,無奈之下,他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是不是騙你,你自己摸摸看。」
此刻的天已經有了暖意,人人都換下了冬裝,穿上了單薄的紗衣,元泓也不例外。他小時候成長於平城,不怕冬日寒冽,就怕燥熱。他的衣著竟然是比她都還要單薄幾分。
強健有力的心跳,從幾層衣襟下傳來,傳遞到她的手心裡。
過了一會,他放開按在她的手上的手掌。
玲瓏屏住呼吸,趴在他的胸口聽了好會,她抬頭起來,「我沒聽出來。」
還沒等元泓反應,玲瓏的手先順著他的衣襟摸進去。細膩如玉的觸感讓他渾身上下一個顫抖,還沒等反應,她就已經大大咧咧的拉開了他的衣襟,露出大片白皙精壯的胸膛。
玲瓏望著眼前的線條,看的目不轉睛,他出去這麼一趟,比較之前,越發的陽剛硬朗。
「你作甚麼!」他一把握住她的手,免得她光天白日之下,做出別的事。
她膽子之大,他領教過。
玲瓏眨了眨眼睛,嘴角挑著些許意味不明的笑容。
那樣子看得他長長短短的嘆氣,「我們快要成婚了,到成婚當夜好不好?」
說著他低頭下來,在她耳邊道,「反正夭夭也親自驗明過,我毫無問題,不是嗎?」
言語間,滾滾熱浪從他口鼻間湧出,帶著那麼點白朮的味道,在她臉頰和耳朵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