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抓起來喊的那句話「狡兔死,良狗亨;高鳥盡,良弓藏;敵國破,謀臣亡。』天下已定,我固當亨」眼裡沉靜的幾乎盪不起任何漣漪。
昭娖聽見那話,室內已經放了好幾個火盆,她還是打了一個冷顫。這句話從韓信的嘴裡說出來,被烹的可不只是韓信這麼一個功臣。
「子房……」昭娖帶著擔心看著張良。
「阿娖無事。」張良笑道,「狡兔死,良狗亨;高鳥盡,良弓藏;敵國破,謀臣亡。』所謂亡者,非喪其身,乃奪其威,廢其權。」
「我無權,且無威信可言。不去攙和君臣相爭。沒有可擔心的。」張良面容平和,看得昭娖心中原本的不安也被撫平了。
她也沒想過張良要去朝堂上闖出一番多少事業。如今又還是劉邦整治那些個功臣的時候。張良在關中沒有蕭何那樣的聲名,手中也沒任何的軍權。如今還乾脆躲進家裡和妻子兒女過日子,不管怎麼看劉邦都沒有任何理由動張良。
昭娖伸出手,握住張良廣袖下的手。她低下頭將覆蓋在他手上的袖子撫開。兩人手相牽,張良的手一如過去的修長,指腹和掌心間留下一層老繭,想來應該是少年時練習劍術留下來的。
張良也低頭嘴角淺淺勾著,伸出另外一隻手將昭娖的手包容其中。
兩人從吳中初遇到現在已經將近二十年,風風雨雨,合合離離。最終在他自己的努力下,兩人還是成了相濡以沫的夫妻,膝下育有三個子女。過去的不愉快已經不想要再去回顧,他也只是想和妻子兒女好好的生活下去。至於長樂宮之中再起什麼風雲,他也無心去參與。當年他輔佐劉邦,很大一部分是為了向項羽復仇。如今項羽已死,天下歸一,他也該到了功成身退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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