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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寶乖寶乖寶……”
“操,裴宴知你今天是要造反!”
“我哪敢。”
“裴宴知!”
“嗯,我在呢。”
“……”
過了會兒,裴宴知又開始了:“乖,叫我一聲。”
謝觀聲啞著嗓子:“裴宴知。”
裴宴知說:“不是。”
謝觀聲覺得自己要氣死了:“怎麼著,你還有另一個身份不成?”
裴宴知的手掐在謝觀聲的腰上,他湊到謝觀聲的耳邊:“叫老公。”
謝觀聲:“……”
“叫一聲來聽聽,好不好?”
謝觀聲緊促的喘了幾口氣,然後說:“你、你倒是叫來給我……聽聽啊。”
裴宴知是真沒到喝醉的地步,不過的確也多喝了幾杯,有點興奮,這個時候半點節操都不要了。
“我叫了你就叫?”
謝觀聲哼哼了兩聲算是糊弄過去了,裴宴知卻當他同意了。
裴宴知的呼吸全部打在謝觀聲的耳朵裡,他低啞著聲音,柔聲喊道:“老公。”
謝觀聲沒想到裴宴知會真喊,被這聲震得心神盪漾,他舔了舔唇:“再喊一遍。”
裴宴知不幹了:“該你了。”
謝觀聲:“不嘛,你再喊一聲。”
裴宴知眯了眯眼:“敢情你剛才騙我呢?”
謝觀聲理直氣壯:“我本來也沒說答應你。”
“噢……”
裴宴知眯著的眼裡閃爍著讓謝觀聲覺得心虛的光芒,不過他還是負隅頑抗道:“本來就是!”說完了他又很快就犯慫,軟了聲音,“裴宴知,你別欺負我。”
裴宴知輕笑了一聲,說:“乖孩子,今天咱們要學學,什麼叫君子一言。”他今天還非要聽謝觀聲叫一聲不可。
·
凌晨四點,裴宴知放在客廳的手機響了又停,停了又響,好幾遍才把裴宴知吵醒了。
確認了那是手機有電話打進來的聲音,裴宴知小心翼翼的把窩在他懷裡的人往旁邊移了下。
謝觀聲後來被折騰得整個人骨頭都要散架了,一邊狂掉眼淚,一邊求饒似的喊了好幾聲“老公”,才總算被放過了,現在睡得熟得很,手機鈴聲對他半點影響都沒有。
手上繫著睡袍的帶子,裴宴知俯身親了親謝觀聲的眼角,然後才站起身往外面走。
走到客廳裡的時候,踢到了之前丟在客廳的謝觀聲的皮帶,裴宴知俯身撿起來,坐在沙發上一邊把皮帶繞圈整理好,一邊接了電話。
電話是裴氏總部公關部打來的,裴宴知接起電話後,那頭直入正題:“裴總,剛剛微博上有人釋出了一條錄音,是關於您和謝先生的,在剛剛的時間裡我們已經初步鑑定過了,錄音經過了剪輯,但是……聲音是沒有處理過的,現在網上的言論主要傾向於……潛規則。對方大概是覺得現在這個時間點……”
“等等。”裴宴知突然出口打斷,他把手機開了擴音,起身開了客廳的燈之後低頭看向手裡的皮帶。
黑色皮帶上,此刻正貼著一顆黑色的小圓片。
裴宴知摳了摳,把小圓片放到指尖上凝神看了一會兒,直到開了擴音的通話那端的人忍不住喊道:“裴總?”
裴宴知回過神來,轉身進了廚房,把小圓片丟進了水裡,然後才回到客廳重新接起了電話:“稍等。”
拿著手機,裴宴知回到臥室。
“觀聲。”裴宴知坐在床邊,動作輕緩的推了推熟睡中的謝觀聲,“觀聲,醒醒。”
謝觀聲聽到聲音,但是怎麼都睜不開眼睛,可是裴宴知一直在耳朵邊上叫,謝觀聲煩到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