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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行,他現在對這個話題太敏感了,事出反常必有妖,就他現在這個狀態,裴宴知現在心裡指不定在怎麼想呢。
裴宴知在謝觀聲之前放下了筷子,等謝觀聲喝完了湯,之前去消食的兩位老人家又回來了,問謝觀聲和裴宴知要不要一起搓麻將。
宴席漸漸到了尾聲,不少賓客就在嘉湖公館裡四處走走,或是到棋牌室打牌,或是去了酒屋小酌等等。
謝觀聲道:“抱歉啊奶奶,我不會打麻將……”
“那就鬥地主!四個人,三個人先來,每局輸的那個下場換人。”姚奶奶說。
“去玩玩吧,剛吃完就走也不合適。”裴宴知說著站起身,謝觀聲只好點頭。
到了棋牌室,選了個房間之後,姚奶奶和葉外婆去拿牌,回來的時候不單帶了撲克,還拿了一瓶酒和四個酒杯。
“光打牌沒意思,輸了的喝酒。地主輸了就地主喝,地主贏了就另外兩個喝。”葉外婆中氣十足。
謝觀聲看了一眼那個酒瓶,還挺眼熟,就之前吃飯的時候裴宴知指給他看的那種。
想到自己的酒量,謝觀聲道:“還是不了吧,換個懲罰方式?”這種酒的酒精含量挺低,比之前他在裴宴知家裡三杯倒了的那種酒度數還低上兩度,可是……謝觀聲覺得,人貴有自知之明嘛……
姚奶奶“嘿”了一聲,一副不高興了的樣子:“怎麼著,覺得我們兩個老太婆喝不了酒?怕我們喝了倒這兒啊?”
“沒……”謝觀聲眉心皺在一塊了都,突然他靈光一現,指向裴宴知,說,“他等會兒要開車,現在酒駕查得可嚴了!”
葉外婆看了一眼裴宴知,說:“這大小夥子也挺精神的……他不能喝,那不如白老大你幫忙他喝?這酒度數低,喝了身子暖和,家裡醫生說可以適當喝點兒,肯定不多喝,我們兩老太婆有分寸。”
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謝觀聲也就只好硬著頭皮上了。
“沒事兒。”裴宴知忍著笑,安慰道,“你要是真醉了,這不還有我嗎,總不會把你丟這兒的。”
謝觀聲眼帶哀怨的看了裴宴知一眼。
事實證明,謝觀聲的自我認知是真的準。
姚奶奶和葉外婆老當益壯,玩起牌來比謝觀聲厲害多了,喝起酒來也不含糊,玩到晚上快十點,客人們漸漸離開了,葉昭雪他們來叫停的時候,姚奶奶總結了一下戰局,然後道:“白老大你的牌技太差了,跟你一邊的大部分都輸了。”
喝酒的杯子小,但是禁不住杯數多,而且還得幫裴宴知喝,謝觀聲酒量是真差,倆奶奶都沒喝醉的酒,他喝到現在已經是頭暈眼花了,只是跟之前在裴宴知家裡喝了就倒的情況不一樣,謝觀聲這次除了面帶紅暈之外倍兒精神,比之前還有活力。被姚奶奶這樣一說還不肯,嚷嚷道:“我千杯不醉!還能喝!”
周圍的人一聽就明白了,得了,能說出這話的人不是喝多了就是喝多了。
姚奶奶和葉外婆都很驚訝:“之前看上去還挺正常的,這……怎麼就喝醉了……”
裴宴知一邊去扶謝觀聲,一邊解釋道:“他酒量差,之前三杯下去就不省人事了,今天還沒倒就挺好的了。沒事兒,睡一晚就好了,我就先帶他回去了。”
葉老對於讓謝觀聲喝醉了這件事帶著歉意,特意讓人端了醒酒湯,只是謝觀聲嚷完、被裴宴知扶著沒走幾步就閉上了眼睛,所以只好讓人把湯盛到保溫桶裡、放到了裴宴知的車上。
葉老他們一直把人送到了停車的地方,幫著裴宴知把謝觀聲放到了後座。又寒暄了幾句,裴宴知再次表達了對葉昭雪和姚振的祝福,又跟葉老約了下次一起吃飯,然後才上了車。
看著裴宴知的車遠了,葉老才問葉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