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琴時,不靜下心,你練多少遍都練不好,這樣,你這堂課先別練了。”
傅書言唸書頭一次被師傅說,面紅耳赤,“師傅,下次課我一定不這樣了。”
教授女紅的蘇師傅繡坊裡有事,今日沒來,一上午的課,下午就散學了。
京城一隅,小小的尼姑庵前,兩乘小轎停在門前,後面一乘小轎裡一個丫鬟下來,疾走到前面小轎前,扶出一個少女。
丫鬟道:“好像就是這裡,聽府裡每年來送銀兩的小廝說,在這附近,這附近就這一處尼姑庵。”“走,進去問問便知。”
主僕二人進去尼姑庵,小尼看姑娘乃大家閨秀,趕緊請出主持師傅,中年女尼道:”請問施主,來蔽庵有何貴幹?”
傅書言命知兒取出銀兩,主持女尼看著銀子高興,客氣幾分,“
施主請裡面奉茶。”
傅書言道:“師傅不用客氣,我是來打聽一個人的。”
主持女尼看在銀子份上,態度謙恭,“施主請講。”
“幾年前,慶國公府送來的一個女人,到庵中出家為尼,現在她還在這裡嗎?”
主持女尼打量她一下,“敢問施主跟她是什麼關係,找她有事嗎?”
傅書言道:“我是她老家一個遠房親戚,上京走親戚特意來看看她。”
主持女尼神情鬆懈下來,不懷疑她說的真偽,道:“她現在不住在庵裡,你既然是她的親戚,我就告訴你,她走時囑咐過,不讓說出她的去向,她沒告訴庵里人住在哪裡,是我們庵裡一個女尼化緣偶然看見她進了一戶人家的大門。”
主持女尼就把看見喬氏的女尼叫出
來,說了地址。
傅書言跟知兒告辭出來。吩咐轎伕按女尼說的地址,尋找。轎子上了官道,往東走,一炷□□夫,轎伕落轎,轎伕站在下面喊,“姑娘說的地方到了。”
傅書言邁步走出小轎,這裡是一個衚衕,道路寬敞,不少朝廷官員宅子建在這裡,傅書言按照女尼說的看一戶人家門前有兩棵柳樹,這戶人家院門緊閉,傅書言往左側看去,一座府邸,門首上方橫著一個匾額,黑底燙金大字,衛府,下書一行小字,探花府。傅書言冷笑一聲,果然所料不差,這一對狗男女又勾搭上了。
傅書言對知兒道:“走吧。”
知兒不明就裡,雲裡霧裡跟著姑娘走了。傅書言坐上轎子,一路腦子裡閃過回府揭穿孔鳳嫻,孔鳳嫻抵死不能承認跟衛廷瑾的關係,定然狡辯稱給母親租房子出於孝道,不想母親在庵裡受罪,跟探花府住鄰居乃巧合。沒人知道她跟衛廷瑾的恩怨,說衛廷瑾害她,大概無人相信。這一次事情敗露,同樣的詭計衛廷瑾不可能使
傅書言從皇后指跟高昀的婚事,一直沒見過衛廷昶,衛廷昶的訊息都是衛昭嘴裡知道的,傅書言覺得愧對衛廷昶,甚至有些怕見到他,不期在這裡遇見,傅書言很意外,緊張和無措。
低低地叫了聲,“廷昶哥。”就不知說什麼了。
衛廷昶牽了牽嘴角,一絲苦澀的笑,“言妹妹,你還好吧?”
“我還好,廷昶哥。”傅書言看了他一眼,低下頭,問好的話沒說出口,衛廷昶明顯清減了,傅書言的心中酸澀。
兩人好像沒什麼話,衛廷昶過了半晌,突然道:“言妹妹,我要走了,隨大軍去打北夷,我來看看你。”
傅書言猛抬頭,驚得瞪大眼睛,脫口而出,“廷昶哥,不要去,有危險。”她恍惚憶起了這場仗非常慘烈,北夷勝了,我朝軍隊幾乎全軍覆沒。
衛廷昶笑笑,“國家有難,匹夫有責,好男兒當戰場殺敵,生死何懼!”
傅書言看衛廷昶看自己的眼神似乎依依惜別,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如果自己不跟高昀有婚約,廷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