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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鴻本以為是他大哥,若是他的兄弟,他多少有點面子,不知道姦夫是誰,喬氏死活不說外頭的姘夫是誰,護著那個外頭的男人,可見對外頭男人的真心,戲耍他,傅鴻男人顏面盡喪,自尊被踩在腳底下。
喬氏像是抓住最後救命的稻草,扯著傅鴻的衣襟不放,絮絮叨叨地解釋,“表兄,妾對錶兄忠貞不二,真的沒有什麼姦夫,表兄要妾的時候,對妾的身體,難道沒有感覺嗎?妾自夫君死活,沒讓別的男人碰過身子,表兄疼愛妾的時候,妾昏迷中,能感到表兄貪戀妾的身子,難道短短的幾個月,表兄竟若陌生人一樣,難道表兄以為妾是水性楊花的女人?妾不該把身子給表兄?以至於讓表兄產生這種誤會。”
喬氏越說,傅鴻越惱恨,他倒是寧願真要了喬氏,那個孩子是自己的。
可是喬氏紅口白牙扯謊,無非是想把這個野種算在他身上,他傅鴻沒大度到認下自己的心愛的女人和姦夫的孩子。
傅鴻冷笑兩聲,“你對孔家的人,是不是不能隱瞞姦夫是誰?我想孔家的人有辦法讓你說實話。”傅鴻這話挺很絕,喬氏霎時面無血色,孔家族人若是知道,她生不如死,不供出姦夫,孔家有的是陰狠的招數對付她。
傅書言躲在帷幔後,突然,生出一個念頭,喬氏口口聲聲提到寺廟裡,她跟傅鴻做成夫妻之實,喬氏說當時昏迷,怎麼會昏迷不醒?難道其中有別的隱情,喬氏不知道的情況下,傅書言想起當時有個和尚偷窺,她以為是喬氏和父親買通寺廟的人,看樣子不是,那這個寺廟裡面藏髒。如果是這樣,傅書言還真感謝禿和尚,她得以成功扳倒喬氏。
二太太寧氏聽出門道,不過不說。
傅書言暗想,喬氏和傅鴻是當局者迷,如果冷靜下來,喬氏應該發現哪裡不對勁,不過即便是陰錯陽差,錯誤鑄成,喬氏也萬難翻身。現在喬氏和傅鴻兩人,根本不可能往那上頭想,等以後喬氏想明白了,什麼都晚了,傅書言躲在帷幔後繼續觀察動靜。
大太太陳氏的脾氣是聽不下去了,對喬氏道:“我說喬家表妹,事實真相大白,不容你抵賴,哪有逼著人承認野種的,你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你二人齷蹉好意思說出口,你們不害臊,我聽著都替你們臉紅。”
傅鴻臉色漲紅,甩開她,用力過猛,喬氏倒在地上,旁邊的媳婦感覺接過她懷裡的嬰兒。
陳氏說話不顧頭尾,連小叔子也罵了進去,大老爺傅祥瞪了她一眼,低聲喝道:“住口。”陳氏不滿,是你兄弟就護短,那廂杜氏氣的渾身顫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二老爺傅哲見此情況,對傅老太太道:“母親,此事如何定奪,還請母親示下。”二老爺傅哲一向處事果斷,怕糾纏下去,三弟出醜。寧氏也道:“請母親做主。”
喬氏聽說,跪爬向老太太,哀求道:“姨母,外甥女冤枉,外甥女在傅府內宅住,只有上次出府,還是跟表兄約會的,硬說外甥女外頭有姘夫,任誰能信,難不成傅府內宅男人能隨便出入,那傅家未出閣的姑娘們又怎麼說?”
傅老太太氣的直搖頭,“好啊,我養出白眼狼,你這是想敗壞我傅家姑娘們名聲,你的心好毒。”
大太太陳氏那可是眼睛裡不揉沙子,說傅府的姑娘,捎帶兩個女兒,
陳氏素來潑辣,聞言道:“傅府內宅沒有外男出入,難保小廝男僕不起色心,表妹又是絕色,大伯住在書房外院你都能傳遞私信,你守寡,打熬不住,把小廝男僕一解飢渴,誰又能看的住。”
喬氏氣得渾身哆嗦,“大嫂,我是什麼人,跟下賤之人私通?大嫂也太糟踐人了。”
陳氏翻翻眼皮,嗤笑,“那你以為你是什麼人?傅府的一門窮親戚而已,在家裡平常的日子趕不上我們國公府的三流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