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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書言知道六姑娘傅書湄去說也是白去,感情這東西,平常投入儲存,到時方能支取,像錢莊,沒有隻出不進的。
傅姝上午先生教授女四書,下午跟師傅學跳舞,傅書言下午撒學趕著去東府,傅姝都給她備好點心,東府的點心比自己家的廚子做的好吃多了,什麼叫有錢,東府才叫真正有錢,各大菜系都有專門的廚師,術有專攻,糕點大師傅,手藝地道一流。
傅書言吃撐著了,上舞蹈課,為把多吃的消耗掉,壓腿格外賣力。
下課後,已是夕陽西下,傅書言預回國公府,上轎子前,把傅姝拉到一旁,道:“我六姐姐也想跟著學跳舞,我想起你那日說了只帶我一個人,她求我說情,我沒敢答應,她自己要來跟你說,你心裡有個數,到時怎樣對答。”
傅書言考慮下,還是把傅書湄要學舞的事跟傅姝說了,一點風聲不透,傅姝到時怪她事前知道不知會她,怕傅姝多想,以為她跟六姑娘是姐妹,心偏著六姑娘。
“我知道了,不怕你生氣,我對你六妹妹一向不喜歡,鬼祟,一看就像是姨娘跟前養大的。”
傅書言笑了,傅姝挺會看人,六姑娘言談舉止跟她姨娘極相像,所以說,小孩子誰教養很重要,潛移默化的影響,不知不覺滲透。要不說父母是孩子
傅書言到老太太屋裡,不言不語,偎在老太太身邊,傅老太太把她摟在懷裡,“七丫頭今兒這是怎麼了?像是鋸了嘴的葫蘆,不說一句話。”
杜氏愁眉不展,看一眼老太太懷裡的傅書言,“母親,言兒做夢嚇到了,說夢見一條蛇在我床上,一大早起來,跑到我房裡,找什麼蛇,她奶孃說夢魘,叫了半天。”
大太太陳氏、二太太寧氏、大姑娘傅書韞和四姑娘傅書寧也都在老太太屋裡。
二太太寧氏道:“咱們府裡沒聽說有蛇,七姑娘沒看見過蛇,不知道蛇長得什麼樣子,突然夢見蛇了呢?”
大太太陳氏道;“七姑娘,夢見的蛇什麼樣子?”
傅書言蔫蔫地道;“白顏色的身上有花紋,盤在母親的床上。”
傅老太太摸摸她的頭,道;“小孩子膽小,受了驚嚇,一時半會緩不過來,我看衝撞了什麼,上寺廟裡上柱香,捐點香油錢,破解一下。”
“那我明日帶她去寺廟進香。”杜氏聽老太太說,想這許是個辦法,寺廟佛祖壓一壓女兒身上的邪氣,給廟裡多捐點香油錢,求佛祖保佑女兒平安。
傅老太太道;“明日她表姑母去廟裡進香還願,你們一道去。”
喬氏坐在一旁,做針線,一激靈,又差點扎到手指,聞言道:“三嫂若能放心,我帶言兒去吧!”
喬氏心裡直撲騰,好不容易找個機會跟傅鴻在府外見面,又要讓三房母女衝撞了,自己帶著七姑娘去,七姑娘人是機靈,畢竟年幼,自己跟傅鴻私會,到時想辦法支開七姑娘。
杜氏確實忙,要過中秋了,府裡很多事要她操心張羅,喬氏心細,帶言兒去,半日就回來,遂道;“表妹帶言兒去最好,我放心,回頭我把捐香油錢送來,表妹替我捐給廟上。”
明日由喬氏帶傅書言去寺廟進香,定下來了,傅書言垂眸,餘光瞥見喬氏,心底冷笑。
大太太陳氏好奇,道:“七姑娘突然夢見蛇盤在炕上,還是一條白蛇,是不是妖精成精了?”
喬氏一哆嗦,針一下刺到手指,冒出個血珠,滴在雪白的繡布上,喬氏急忙把手指含在口中,驚慌抬頭,看沒人注意,頭又垂下,在那個鮮紅的血珠上繡上一朵小花,掩蓋住。
寧氏笑著道;“我們府裡難道有妖精成精了?是個白蛇化成人身,佔了三嫂的床,請法海拿雷峰塔降妖。”
不過一句玩話,喬氏有心病,暗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