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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書琴滿面羞紅,手揪著衣角。
傅鴻的話對傅書言震動挺大,父親半吞半吐,但以父親的性格,沒有定準的事,輕易也不會跟家人說,雖說此前有心裡準備,傅書言還是覺得心驚,難道姐姐和高沅的婚事就這樣定下了嗎?
她親姐姐還是像上世一樣難產而死,即便僥倖躲過,理親王府抄家滅門之禍,躲不過。
傅書言鬱悶,自己其實什麼都改變不了。
晚間,傅書言把
傅書言跟金娘子談完,跟衛昭在金氏繡坊裡選幾樣繡品,有一幅蘇繡掛畫,兩隻小貓,身上的毛色銀亮,根根清晰可見,眼珠像黑寶石活靈活現,非常可愛,傅書言看衛昭端詳這幅繡品,吩咐把這件繡品包上。
傅書言又買了兩雙繡鞋,衛昭和自己一人一雙,金氏繡坊的東西比傅裡針線娘子做的精緻美觀。
衛昭也選了兩樣,店家把二人挑的東西打包,傅書言搶著付了銀錢,衛昭調笑,“言妹妹你幾時發了橫財?”
“衛姐姐,這點小錢,言兒還是有的。”
兩人買的繡品,檀香和衛昭的丫鬟提著,衛廷昶跟在二人身後,出了金氏繡坊,沿著商街幾個人朝城隍廟方向走,路邊攤零碎小物件,吸引傅書錦和衛昭兩個人走過去。
衛廷昶跟著後面幫著選首飾、玩物,兩個小姑娘看什麼都新奇,挪不動步,衛廷昶樂得陪著兩個妹妹一路走一路看,傅書言回頭仰著小臉,對衛廷昶道;“廷昶哥哥,你陪著我們挑東西不覺得很無聊嗎?今日耽誤你上學?我三哥以後不許我們耽誤廷昶哥的功課。”
衛廷昶圓胖臉笑容可掬,“跟妹妹們說實話,陪妹妹們逛街比聽師傅講課有意思多了,下次我帶你們去划船,不讓你三哥知道。”
傅書言暗想,衛廷昶心思單純,毫無心機,擔心他著了衛廷瑾的道,衛廷瑾心狠手辣,如果說前世他沒有害死兄長,那這回可沒法保證衛廷瑾不起惡毒之心,衛廷瑾絕不甘心做侯府的庶子,轉念,如果前世他真是病死的,得了什麼病?她當時沒嫁入衛府,不是十分清楚。
想到這裡,遂道;“廷昶哥哥身體很結實,是不是平常不愛鬧病,吃的飯很多呀?”
衛昭替她哥哥答道:“我哥哥身體壯,我母親說我哥哥打小就不愛鬧病,現在一頓吃兩碗飯,還總嚷著餓,就像言妹妹你一樣,你跟我哥哥才更像是親兄妹。”
幾個人邊說往前走,街上人流多起來,尤其城隍廟一帶,遊客如織,衛廷昶一手一個拉著二人,傅書言抓住他左手,趁機把三指搭在他的寸、關、尺脈上,食指摸到寸脈,心脈正常,中指摸關脈,不強不弱,尺脈沒問題。心肝腎沒有任何毛病。
一會兒,衛廷昶看人不多了,鬆開二人的手。
走了一段路,傅書言轉到他身子右側,似無意牽起他的右手,搭上手指,衛廷昶的肺、脾、命門,沒有任何問題,衛廷昶身體機能非常好,人性格爽朗,基本上不太可能出現突然臥病在床,一病不起症狀,真實原因,其中定有隱情。
衛廷瑾安排在衛廷昶身邊的那個丫鬟不知道現在是否在衛廷昶身邊,傅書言盤算找個機會去衛府,一定親自確認一下。
日上中天,天氣炎熱,傅書言和衛昭走一會,見了汗,古代飲食豐富,路邊不少賣冷飲的,賣大冰塊,古代沒有冰箱,冰塊是冬天用窖儲存的,炎熱夏季拿出來賣。
走到城隍廟前,沒看見高璟的影子,幾個人在城隍廟周圍逛了逛,傅書言看一家飯館門口牌子上,寫著:槐葉冷淘,飯館門前搭著涼棚,幾個路過客商在此乘涼吃麵。
傅書言口渴,想喝一碗涼涼的麵湯,站在那裡看,衛廷昶問;“言妹妹想吃嗎?”
傅書言摸摸肚子,撒嬌嘟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