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儀眼睛紅腫:「是,她代我帶狗出來散步,誰知發生意外。」
「她可有親人。」
「她孑然一人,雙親因病辭世,又無兄弟姐妹」。立儀再次哭泣。
連警察也覺得測然。
另一鄰居也說:「她很沉靜,很少與我們閒談,看上去是個好女子。」
圍觀者漸漸散去。
有老太太說:「傳說一個離開這世界之前,願望會得在夢中實現,不知她有什麼盼望。」
「那麼年輕,恐怕是希望名成利就吧。」
這一夜已經過去,太陽晶光四射地升上來,這會是一個大晴天。掌摑許為人偵探社真叫人難為情。
小小一間辦公室,傢俱陳舊,裝置破爛,沙發臺椅電腦都是三年前自舊貨攤揀回來,這一千個日子裡,許為人只接過三
單案。
他吃什麼?這個在大學裡讀犯罪學的年輕人靠叔父給他的一小筆遺產過活。
捱到今日,連清潔工人都請不起,桌子上灰塵厚得可以寫字,為人在上面寫了兩個電話號碼。
除了他與電話,沒有什麼生氣。
電話也許久沒響了。
這一天天色陰暗,為人回到偵探社,開啟門,就聞到一陣黴味。
他苦笑,做了咖啡喝。
老同學在一間著名律師行做調查工作,即將移民,大力推薦他去做替工,為人初步已經答應。
他有點捨不得這個狗窩。
趁太陽尚未出來,他打算把舊報雜誌扔掉一些,黴味毫無疑問從那堆垃圾起源。
他收拾出整整兩個黑色大膠袋廢物,包括兩雙破鞋。
又問隔壁借來吸塵機,打掃灰塵。
再噴一下空氣清新劑,好多了。
為人坐下看早報。
然後,奇蹟出現了。
有人敲偵探社的玻璃門,莫非是顧客?為人不敢樂觀。
門輕輕推開,一個保姆模樣的中年婦人探頭進來四周圍看了看,露出嫌棄的表情來。
她退出去,與門外同伴商量一會。
為人只是看著門口,他不打算出去拉客,無論做什麼生意,總得有些尊嚴。
終於,那中年女子又一次推開玻璃門,她與同伴走進偵探社。
為人站起來迎客。
他目光尖銳,觀察力強,一眼便看出兩個女人的身份,兩人都是四十歲左右,一個是主,一個是僕,先前探路的可能是
管家。
她先開口:「許先生,我是阿英,這是莊太太。」
「請坐,兩位可要喝茶?」
「不用客氣。」
主僕都有點氣焰。
那莊太太保養的很好,容貌端正,衣著華麗,手上提一隻叫做姬莉袋的鱷魚皮手袋,價值約普通文員一年薪水,而且訂
購等侯期長達三年。
莊太太來找他作什麼?
她坐著不出聲,不知怎地,眉心有一股戾氣。
阿英女士開口:「許先生,託你做一件事。」
為人欠一欠身:「做得到一定做。」
「這是一張銀行本票。」
為人一看銀碼,是一萬美金。
「我需要做什麼?」
阿英又取出一張照片放辦公桌上:「這是莊太太的丈夫莊江展。」
照片中是一個英俊的中年男子。
「他有外遇,時時不回家,莊某發跡,全靠岳家,此人知恩不報,做出一些無恥的事來。」
為人心裡暗暗好笑。
這阿英一定是莊太太孃家跟來的保姆,為小姐抱不平。
著時,莊太